“哪儿就需要你的人了”宁眙拍了拍沈祁安的肩,“这也差不多了,死的抬走,活的关押,你们先回家去吧。”

        宁君策将军手下的士兵抬着尸体往板车上运,每一具尸体都头破额裂,血污斑驳,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确实不必久留。

        “走了啊。”沈祁安嫌弃地用手蹭了下脸上的污血。

        “祁安,今日多谢。”宁将军也阔步走近,鲜有地按了按沈祁安的肩膀。

        宁君策虽是武将,却饱读诗书,曾是天子门生。他看着沈祁安长大,那小娃娃打小就是个混世魔王,沈榷为他请来了岳尧老先生亲自教导,最后连个院试都不参加,沈祁安好歹是高门巨族的出身,却接了几个商铺做生意去了。他实在看不上。

        所以,尽管宁瞰不是嫡子,可到底是长子,他不愿沈祁安带着自己儿子鬼混,像那个憨里憨气的史家老三一样,白白给毁了。于是就让管事抱走趴在地上和沈祁安头顶着头,斗蛐蛐儿玩的小宁瞰。

        后来,沈家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似水滚滚来。大宁城鼓捣生意的,谁人不知沈二爷。

        宁君策倒也有些奇了,沈祁安那人看着不着调居然是个经商奇才。

        如今,他挺身而出,行大义之举。一把虎头亮银枪使得气势如虹,叫人刮目相看。

        “多亏宁瞰抵得多,我这三两拳就是打打下手。”沈祁安这话倒不是谦虚,他的功夫都是跟着宁瞰在武馆学的。

        宁君策向来不待见宁瞰,只是点头,深深看了眼他,便转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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