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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凭秋冷笑一声:"你不用跟我装蒜,你胞妹嫁给刘骋就是第一步,你俩两家表面喜结连理,实则是为了暗地里好谋划造反一事。我说的不对吗?闵将军。”

        “你简直信口雌黄!文悦跟妹夫早在成亲之前就两情相悦已久,岂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什么为了谋反才结的亲!”闵文植情绪激昂,面红耳赤的极力辩驳着。

        “而且,你哪来的证据证明我们闵家同刘家结党营私?你敢说这话,就得拿出你的证据,凭什么闵家要白白遭你冤枉。”

        “…证据,你要证据是吧?”衣凭秋兀的俯身凑近闵文植的脸,伸手再次钳住他的下巴,逼闵文植不得不侧过来与他对视,他声色俱厉道:“那你告诉我,你那天跑进勾栏院之前,是不是在参加吴王的宴席?”

        闵文植一时之间不明白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联,但看衣凭秋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他不禁紧锁眉头,“是又怎样,难道仅凭我参加了吴王的宴席你就断定我与吴王勾结,企图谋反不成。”

        “哼,那一夜,我的人亲眼见到户部侍郎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妹夫刘骋从吴王府的偏门进去,直接就去了吴王的书房,灯火亮了一整夜,而你在宴席上借口离开,实则是去找刘骋汇合,一起同吴王商量大计吧。”

        衣凭秋另一只手摩挲着闵文植那因为气愤而涨红的脸颊,脸上表情淡淡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内心不知为何跳动剧烈,犹如鼓声阵阵,振聋发聩的将他呼吸的节奏打乱。

        他生平第一次不那么希望这个人,有谋反之心。

        衣凭秋的内心太嘈杂了,嘈杂到他已经听不清自己真正的声音。他的眼眸因为他与脑海里莫名生出的相悖理论博弈而渐渐泛红,闵文植可看不出他心里、脑子里、眼里的矛盾,用了全身狠劲,也不管手腕会因此受伤,猛地将腰带撕扯开,侧起身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我商量你大爷,衣凭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撞上哪条柱子了?我要是那天半夜跟吴王刘骋商量事了,那还需要我现在撅着屁股求着被你操啊!”闵文植捂着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气得胸口此起彼伏,“我巴不得那天是在吴王府而不是在勾栏院呢!”

        头一遭被人扇了巴掌,衣凭秋发懵了好一会,回过神来才感觉一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大脑不合时宜的空白了许久,直到身下炽热的硬物滑出了幽深湿热的蜜穴,他才反应过来闵文植是想要离开这。

        只一瞬息的时间,衣凭秋立马双手抓住了闵文植的大腿根,将往前爬的他给拖了回来,“我没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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