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曲流觞望着空无一物的桌面,眨了眨眼。

        沐浴完、用了餐,按照往例,便是要处理奏摺的时候了。可……今天却没见着,是尚未搬来?还是……?

        他眼皮跳了一下,有什麽念头掠过,但他抓不真切。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身後绕来,密密实实地圈住了他的身子,沐浴过後的茉莉香气,兜头洒落了他一身。

        男人微凉的唇瓣落在他耳垂,那种麻麻痒痒的触感让曲流觞抖了一下。

        「多亏Ai妃这些日子的协助,众臣禀报之事皆已陆续解决。今日朝堂无要事,也无奏摺须处理……」男人一面说,一面狎玩似地啃着他的耳垂。

        男人的唇是凉的,但吐息却很火热,那GU子热气好像从耳廓扩散开来,逐渐蔓延至全身……下腹莫名地泛起一阵酸意。

        曲流觞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吗……?那…顶好的……」

        什麽、什麽……?!这气氛是怎麽回事……?尚真的这种态度又是怎麽回事……!?该不会是想……!?

        曲流觞的心跳失序,脑子也一片混乱—感觉正努力运转着,寻找可以脱身的藉口,偏生找不着……或者,是他也不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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