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遇熟练地说了几个药方,打报告单的闲暇,诊室里只有键盘啪啪的声音,安静得有些诡异。
“去哪里喝酒了?”
“酒吧。”
“怎么喝成那样,有什么事吗?”
“不是,就是玩。”
两个人一板一眼地问答,林芍颇有一对一补习班的错觉。黎遇的问题又正经又越界,但是因为自己曾经荒诞的梦境,她有种莫名的熟稔。
黎遇突然停手了,看向她,“你的脖子怎么红红的,是不是酒精过敏?”
“啊?!”林芍紧张地摸了摸脖子,似乎还留着男人温存的吻。
白炽灯明亮,诊室内外其实都空无一人,护士站的小护士上下眼皮打着架。
——常将人病当己病,常将他心比我心。
黎遇身后挂着方正的标语,医师服熨得平平整整,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和独属于医者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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