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懒懒散散地依在窗边,楼下一阵喧嚣声。薄纱笼罩的轿子里是游街的花魁,多半是美貌引起路人的惊呼。

        但是这次实在是不寻常,最开始的惊声之后就是各种下流得不堪入耳的词汇,什么“婊子”“贱货”让你稍稍多望了那顶软轿两眼。

        对面的空看看你,问,“荧想要吗?”

        你拉过他的手捏着玩,“也好……最近哥哥很忙,我有些无聊。”

        空腾出另一只手摸摸你的头,凑过来贴你的脸颊,“抱歉荧……过段时间就好了,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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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是被红绸吊起的花魁,腰肢和双手都被禁锢,脑袋低垂着,露出一截细白的颈来。

        柔软而脆弱的姿态,一副稍微粗暴些就会碎掉的样子。

        你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伴随着细而碎的哭声传入耳中,你不耐烦地抬起他的脸。温软的鸽血色眼眸,尚且带着稚气的脸颊,况且药让他蹙着眉头又哭又喘,哪哪看都有一股子勾得人去凌辱他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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