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才说话?”

        “父亲。”宁钰摘下耳机,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眼尾挂着的那抹茱萸楚楚可怜,他点头道,“刚刚插着耳机看电影了,没注意。”

        声音还有些哑。

        “的确,眼睛红的厉害,什么电影?让你那么感动。”宁父拉过宁钰对面的椅子坐下,环视一周,最后才看向他,问道,“宁曦呢?没跟你在这儿?”

        “他…嘶…没,没在这儿。应该还在房间睡觉。”宁钰面色难言,用余光瞥向桌子下面。

        血气上涌,他不知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场面。

        他的弟弟,在刚刚他明确表示过不会再发生身体关系后,现在躲在桌子下面吃他的鸡巴。

        高大身躯缩在狭小空间内,长手长腿没有安放的地方,只能并在一起,刘海汗湿的贴在额头,眼周还有哭泣的痕迹,眸光微亮,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可怜的望向他,像笨拙讨好主人的小狗。

        他们的角色好像反了过来。

        他感到难堪又爽快。

        一种背德的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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