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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的嘴唇很快再次相贴,景洲在薛启洋潮湿而热烈的亲吻中闭上眼睛,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仍陷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他轻而易举地被薛启洋亲得浑身发烫,从脸颊到耳根全都透着粉红的迷人色泽,像被一团玫瑰色的雾气笼罩。那团雾随着薛启洋的亲吻逐渐扩散,蔓延至他还未解开的睡衣领口之下,像在引诱对方的视线。

        “冷不冷?”

        薛启洋的嗓音喑哑,嘴上说着关怀的话语,可手指却按上景洲的衣扣,将对方胸口的睡衣拉开,让亲吻向下伸延。男人没能用言语回答他,而是发出一声不稳的喘息,白皙的胸口如海潮般起伏,被他含入唇间吮咬的粉红乳粒也颤巍巍地充血挺立。

        景洲的性器被再次握住了,薛启洋的手掌一覆上去它就敏感地跳动,可释放后仍处于不应期的身体实在无力应和,疲软的阴茎再怎么被撸动也只是颤抖着吐出些腺液,于是少年只好转向另一处能带给恋人快乐的地方。

        在睡裤薄薄的布料之下,在慌忙夹紧的两腿之间,薛启洋的手指摸到了景洲会阴处那道细嫩的窄缝。那里好久没被人碰过了,在无法相拥而眠的每一个夜晚,薛启洋尚且能用手抚平相思,而景洲却无论如何都不好意思自读,因此当薛启洋的指腹隔着内裤按上去,顺着暧昧的凹陷来回摩挲,欲念瞬间被点燃了。

        “洋、洋洋……”

        颤抖的呼唤是渴望的含蓄表达,薛启洋亲着景洲的面颊,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即挑开已经沾染湿意的布料,给予那处无人知晓的器官更加直接的刺激。

        “景洲,我昨天又梦见你了。”他贴在对方耳旁,嗓音里是羞赧和兴奋糅杂而成的沙哑,“梦里你就是这样,一直叫我的名字。”

        景洲偏头躲开教人面红耳赤的直白情话,可下身却无处可逃。薛启洋的手掌卡进他腿间,指尖带着令他不住颤栗的滚烫温度,熟门熟路地拨开已被体液沾湿的细嫩穴缝,寻到最为敏感的小肉蒂按压。那个地方太要命了,薛启洋不轻不重地捻动几下就令他腰腹发酸,女穴不自觉地收缩,挤出一片湿液。

        “唔……轻、轻……洋洋……”

        “嗯?”少年的吐息又跟到他的耳旁,带着上扬的音调,“你怎么知道?”

        “什……呜嗯……知道什么……”

        景洲的声音在发抖,他不明白薛启洋在说什么,而对方下一秒就用行动向他做出了解释,一把将他的身体转了个方向。

        “干嘛……”景洲双手扶墙,扭过头艰难地看向对方,“……要从后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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