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担心,已经请医修探查过了,总体并无大碍,只是体内灵息不稳需要自我修复,所以暂时陷入沉睡。”

        江姜听后逐渐冷静下来,垂着头哑然片刻然后低声问道:“他要睡多久?”

        她低垂着头,孟柏仪窥不见那双通红的眼眶和复杂的底色,只当她是盼着江伏尽早清醒过来,兄妹二人好互诉倾肠。

        他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在你生辰前。”

        她的十八岁生辰在五天后,生辰对于江姜来说是一种抽象的存在,江伏出关之前的年月里是昆仑师兄师姐们微妙的眼神,江伏出关后又变成了每年一次的礼物。

        到了太吾后,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没有令人窒息的眼神,也没有了江伏每年唯一一次的惦念。

        那一天她躲在房间里,抱着那些精心保藏的生辰礼,如同信徒祈求神明的眷顾一样,祈盼着江伏的礼物。但是她凌晨枯坐到午夜,直至生辰过去也没有等到。

        神明终不再眷顾于她。

        她哭了很久很久,哭到声音沙哑眼睛都睁不开。

        悲恸间,门突然被人叩响,在那短短一瞬她想了很多可能,她怀着最后一丝希冀连滚带爬的奔去开门。

        只记得那个清晨阳光灼目,刺的她头晕目眩,辨不清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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