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面墙壁都用长满锈斑的粗链铁钩倒挂着一个人，就像被宰杀的牲畜一般，掏空了内脏，只余完整的人皮。
暗红的灯光闪烁，屠宰室突然陷入黑暗，又乍得亮起来。
眼睛在这样的冲击下视觉恍惚一瞬，仿佛挂在上面的人挣脱了挂钩走到他们身边了。
林辞婉此刻脸色苍白几分，她攥紧手中的手电筒，照向挂在墙壁上的人，虽然害怕，目光却一寸一寸地盯着上面的伤口。
技术很利落，一看就是老手，她回头，在不远处的铁制案板，亦或是说手术台一样的地方发现了剥皮的工具。
“老板的衣服应该就在这儿了。”
此时的方谦走到铁制案板边上摆放的一个到他腰那么高的铁桶面前，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里面装着满满一桶仍在跳动的内脏。
方谦看到这些呼吸的内脏外层都包裹着一层黑色的雾气，如薄膜一般。
他伸出手，那团雾气穿过他的手指散开，一瞬间方谦的脑海被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着，似乎有很多人挤在他脑袋里面说话。
方谦想要听清楚，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些声音。
他伸出手拨开堆在桶里的内脏，粘腻的触感并不怎么舒服，但方谦直觉在铁桶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存在。
一旁的林辞婉则在那群挂在墙上的人皮里寻找属于服装店老板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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