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小读的私塾,学习时间灵活。经常在用完晚膳的凉爽夏夜里,就着蝉鸣,私塾先生便会把诗词歌赋,神话典故,警世名言与我们娓娓道来。我学识浅薄,如今立在小木窗前,也就只记得起“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

        很遗憾,我进东苑前又被蒙了眼,束了手脚,塞进轿子中。好在我还是自己家子弟,我倒并没有如古代主角常见的被扔在柴房里。这住处立于山巅,虽名为青云峰,实则没有多高,只是向下眺望的目光大部分会被茂密花木树林冠盖牢牢锁住,只得窥见叶隙花间一小片光景。陈设与我记事起甚至千年前无异,唯一透着现代气息的或许就是墙面上包裹严实的隔音棉,不过好在颜色素雅,以我这个艺术工作者的眼光来看,竟还算融合得有一番风味。在外漂泊七八年,身边的同学都觉得我吃喝用度皆又一派低调的奢侈。看惯了外面的工业量产品。每次回大宅,都会被融入细微处的精致震撼。好的东西从来不用标识或者吊牌唬住人,而是虽然素静,但一眼便能看出其超然的品质质感,使用起来更不用说。就比如这隔音棉,即使我开着小窗棂,都不动声色又温柔霸道地抚平了外界声波。

        隔天用早点时我才知道,我这个不省心的孩子,连累了田管事跟来忙前忙后照顾打点。壮硕男人着靛蓝色长袍,岁月如宁静细长的溪水,悄悄留下面庞上细细镌刻的纹路。“锦亨,阿庚已经在房里等了半把月了,你还是去见见吧。”小妻子?听说都已快三十,听说因长相不佳而迟迟未嫁。

        “田叔,我进了她的房,就算什么也不做,对人家的名誉也不好,以后怎么再嫁?”

        田叔本就老实憨厚,虽然安排我们的生活琐事井井有条,但这么多年嘴都笨,被族长误会也永远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今被我这么有理有据地拒绝,厚实嘴唇开开合合也蹦不出几个字了。许久不见,我多瞟了田叔几眼,竟无意间瞥见他软厚的唇上似乎密布了许多伤口,可田叔明明一直未曾娶妻。不过我也是大人了,田叔怎么也是我的长辈,对于这些私事,就算我们关系再好,他人再怎么包容宽厚,我也应该少多嘴。

        青云峰上,月华满盈,在凉亭吃几盘小菜,回屋路上未曾掌灯也不难看清小道。望着婆娑的茂密花木丛摇曳,平时心里老是为了强迫的婚事苦恼,没什么心思放风,如今倒是鬼使神差地想赏赏其后的风景。

        我还未曾来过田管事的住处,木门锁链被人胡乱套上,不像是田管事一贯作风,像是急不可耐似的。留下约莫两指宽的缝隙,我好奇往里一望,便烙下了此生都难以忘却的记忆。

        族长细润如脂的肌肤被桌上的黄色暖灯似乎烤得快化了般,任谁看都要赞一句真绝色,胯骨却正凶狠拍打着身下那个浑圆硕大的蜜色屁股,身下粗壮狰狞的可怖鸡巴随着美人鬓边的几缕碎发的频率一起不断深深残忍鞭挞着身下一看便是壮硕男子的柔软内里,可怕,反差,诡异,美丽,震撼,让人癫狂。被死死掐住后颈不断深深贯穿的田管事像是被狠戾猎人闯进巢穴中用枪管抵住要害的豹子,看似猛兽皮肉强壮,实则老实温顺,被人猴急闯入破开柔软炙热内里后,喉管内发出无助的低沉闷哼与无助悲鸣,躲不开更逃不掉。而那个肥圆的两球屁股,在我们这些外人面前,都是被长衫盖住的,而现在,被身后雪白的胯骨拍打得泛起层层肉浪。“呜,呜,老公,求求你,呃,啊,不要了……”拼命压抑的醇厚嗓音此刻染上了浓重的情欲。“闭嘴,骚母狗,要是还想见玥玥就老实挨操。操了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还他妈的拿乔。别以为我次次都会惯着你!”

        夜色浓郁,田管事的偏房略显逼仄简陋,才让这两句话有惊无险地顺着薄窗泄了出来。

        吃过饭时间一长,寒气便好似又漫上来。许是家族男性的血缘在这薄凉冬夜里微妙共振,第六感驱使着我拔腿跑回了屋内。

        五色被里,我的双耳仿佛还未放下警戒,迫不及待地将动荡的心跳声放大得震耳欲聋。

        许是在屋外雪天呆太久,又或许是心潮太过激荡刺激,我害了一场高热。但隐隐的,我感觉有什么血脉里的东西悄悄抬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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