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着金勺子,翡翠碗儿,在金山银山,锦绣繁花中带大许醉山的礼掌侍其实一直都觉得这孩子稀奇,从小在长命院那一批孩子里并不突出,无论是脾气秉性,还是方方面面的天资,非要说,有什么能抓人一点儿眼球的,也就只有那张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的脸蛋儿,可是许家最不缺的除了钱也就是绝色的娃娃了,所以这一点点优势很多时候都几乎被掩盖殆尽。可是谁成想,这娃娃十一二岁时仿佛一夜之间就通了什么窍似的,开始一心学起乐器来。掌侍是看不懂什么西洋乐器,华国古乐器的,毕竟不是少爷小姐,学什么哪能自己定,学些营养学,儿童心理,两面三刀,左右逢源差不多就够了,不过,许家那群俊美挺拔早早为父的老爷们虽然几乎从不关心院里自己的亲生骨肉,教育费用付出却是十成十的丰厚,那点儿钱,对于许家,只不过是洒洒水,如果能日后出现越来越多能力卓越,能往回拿钱拿资源的后生,更是何乐而不为。

        许醉山自认身上没什么值得掩盖的秘密,很多人说他生活作风干净不作妖,呃,如果不看他家族里一群小子老子统一的臭毛病的话,好像也是……吧。确实有人问过他怎么突然爱上了音乐,不过那时候还和长生院里的孩子们一样对自己家族里勾当一无所知的许醉山,也许是上辈子上上辈子都是许家的血脉,出于强烈的直觉,他知道打死都不能把自己躺在山洞夹层听见的,感受到的说出去半个字。

        都说男孩儿长个子晚,但是许醉山还好,十一二岁那段时间就开始拔个子,他本来也算不上大骨架,又不爱吃什么带油的吃食,虽然身体一切健康正常,那段儿时日却几乎瘦得跟一片儿纸似的。也不说喜静喜闹吧,只要是没碰上特别聊的来的朋友,一个人呆着也很有趣儿。那是个仲春,青翠欲滴的小草探出了头,娇小的身体沐浴着温暖的春风,旁边几朵小雏菊的魅力也好想要比这种纯粹的生命力逊色一些。从宅里一出门儿,小孩儿就发现今天是个撒欢儿的天气,疯跑到这山坡,趴在大地母亲身上,正好让和煦春风轻轻隔着蜀锦吹吹背上沁出的细汗。蓦地,下腹部感受到了一阵诡异的摩擦,赶紧跳起来一看,山坡根儿自己下腹压着的那一小块儿地竟然裂开了口子,那口子裂开的很温柔,没什么石绷地裂,自然得就好像是这山包包熟睡的呼吸一般,连声儿也听不见,稍微往里一摸一望,就是湿润的泥土罢了,软软的,又很绵实。

        等了有一阵儿,那口子还是那样平静地张着,小孩儿兴趣一被勾起来,没什么不敢的。这就慢慢儿往里钻了进去。奇怪的是,好像不管爬多久,这缝儿的宽窄,亮度都是刚刚好,刚好能容纳自己的身躯,刚好不伸手不见五指使人害怕忐忑。爬着爬着,手掌压下去的触感骤然变软,像压着什么充气橡胶皮球似的,幸好结实,完全撑得住他。没等孩子研究清楚这是什么东西,那种强烈的,宿命般的,好像从出生起就在梦境里呼唤着自己的震动就真真实实地将他包裹。辨不清声源,也好像完全没有源头这一说,不全是声音却能让人被魅惑下地狱烈火被烧成灰也继续狂欢,不全是一种震动,却好像能让自己的骨骼纹路,血液骨髓都随之起舞战栗。

        成年后的许醉山获得知晓和进入那座山体深处的权利,如他所料地再次见识到了自己永远铭记的那种震动,还是没能忍住询问和他一起走在台阶上的年长者有没有感受到一种震动?"哦,你说山妖啊,当然,许家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但是大家都把他当成一种秘密,呃,为众人所知但默契深埋心底的秘密?"

        时光流转十余年,此时的许醉山早已是轻车熟路,骨节分明,关节透粉的大手直接把洁白裤子向下一拉,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踏在天然精细布料上。接着,管他三四五六七,把涨得发硬发疼的屌往个湿淋淋的壁尻肉穴里一插到底,发出抑制不住的舒爽喟叹,连许醉山自己都是全身肌肉放松下来抖了好几下才找回那颗愿意思考现实的心,就更察觉不到身下肥软屁股的微微战栗了……湿滑烫软的内壁听话极了,一个劲吮吸勾引着大肉棒上的每一处细节,给人一种,好像不管上一位少爷或者老爷是不是上一秒才拔出自己的孽根往里走去,火热穴道都会马上为下一个抽插摩擦自己的驴屌量身定做一个窒息的温泉浴。"哼,你们年兽一族真是天生该被操死的货色……呼!他妈的,甩屁股不会啊!腿上骨头肌肉生来干什么的!给老子甩啊!!!"

        今时不同往日,许醉山早就不是那个瘦瘦的男孩儿了,基因营养都是优中选优,就算没长出一眼具有威慑力鼓鼓囊囊的分明肌肉,那好像埋藏着巨大能量的流畅肌肉线条也绝对不容小觑,再者说,就算是他瘦得跟片纸一样的那两年,气力也小不到哪儿去。如今暴怒之下,平时如微透粉的羊脂玉一般的瘦削手掌如今充血得通红一片,乍一看上去,还真可能看花眼,以为渗出了鲜血,由此可想而知,那健硕粗壮双腿之上的拱着的浑圆硕大屁股有多么惨烈……

        那屁股之上的一截儿腰被软韧山壁死死卡住,那屁股被抽打得震耳欲聋也逃不了,进不得退不得,依着那人的怒吼左右摇摆又被怒骂说不老实,还想躲巴掌,落下来的巴掌只有越来越蛮横暴力的趋势,力度全往极限来,那人疯得好像连自己的手掌都不想要了,位置也是乱着来,好多次狠狠打到了暴露出来的肉穴,汁液还有好几轮儿日逼畜牲的精液四处飞溅,好些落在了肉屁股上,液体都在屁股上慢慢凉下来,好像也完全抑制不住那疯畜牲的癫狂,最后只觉得,屁股那两坨硕大的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如果不是传上来的震动,或许都会恍惚间错认成是在听别人被虐打……

        “我去!醉山,你终于到啦,行啦,知道你遭了回无妄之灾那股瘾挠心挠得慌,特意给你预约到了北境新抓回的纯血年兽,你不是一直都懊悔没抢到票吗?哦对了,现如今还没被族长驯化控制人形兽形转化,还一直都是兽形,能有猛犸象那么大?哎呀,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很大,今晚开苞礼我抢了两个名额,本来是想作为演唱会结束犒劳的惊喜的,哪能想得到有今天这么一出……”许共秋一把搂住好兄弟的肩,大步向更深出走去,明明一双琥珀色秋瞳剪水瑞凤眼,端的是明亮澄澈,却只能看见自己兄弟通红的手,也是,年兽嘛,耐玩儿,这点小伤罢了,还能干。

        “哎呦,老天爷,你手疼不疼啊,这马上达了现场你咋发挥啊……”声音慢慢七拐八绕像是被山体吸收了似的,慢慢儿,终于能眯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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