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路过闻越所在的房间,闻持疏听到孩子哭诉,当着祁卫的面拿出手机。

        “先生。”电话那端传来李直的声音。

        闻持疏低头看表:“李特助,我有几件事情问你。”

        祁卫目睹闻持疏脸色越来越差,Alpha单手撩发,压抑愤怒似地垂下眼眸,泪痣如血。

        “嗯。”闻持疏最后问,“这些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去年九月。”李直毕恭毕敬:“越少学画画的那段时间。”

        闻持疏挂掉电话,打给贴身秘书,将陆鸣安排在闻越身边的人全部撤回。

        父亲角色的失职,于闻持疏而言是不可饶恕的重罪。闻持疏没有办法兼顾事业与家庭,他选择把闻越交给陆鸣,陆鸣的答卷却践踏了他最底线的责任感。如果影响了闻越的成长,他不会原谅包括自己在内的每个人。

        “持疏?”

        铃响后陆鸣接通,这么多年,他出差从未接到过丈夫的关心,一时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了?”

        闻持疏边听闻越说他从不知道的往事,边对陆鸣讲话:“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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