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持疏有一座靠海的山,一片靠山的海,一些因繁忙工作而遗弃的爱好,还有最纯粹野性的Alpha欲望。

        绝版摩托漆黑如毒蛇,他将车速控制在极低范围,尽管Omega已经吓得面色苍白,死死搂着他的腰。

        “太快了!”因为座椅高度,林浅比闻持疏更高,离心力让他产生了被甩下山的错觉,“我要……飞起来了!”

        闻持疏压低身位,让巨大的气流呼啸而过:“抱紧。”

        “闻持——疏啊啊啊!”

        又是一道大弯,闻持疏压着公路边缘的黄线,后轮甚至有了滞空。潮水汹涌,夜雪纷纷,林浅在慢镜头画面里,看到广袤无垠的月光海岸。

        他想起蒋择栖家中的水牢,想起让他惊惧尖叫的皮鞭和刀,想起闻持疏抵在他脑门的那把枪,想起他未曾见面就夭折的孩子。

        越是命悬一线,越是感到活着。

        “轰轰——”

        摩托车来到最崎岖险峻的半山腰,闻持疏放缓速度,停在路边。林浅靠着闻持疏的后背喘气,手指撕破了Alpha的薄毛衣。

        “是不是很刺激?”闻持疏摘掉头盔,长发如瀑布垂落,“压力特别大的时候,会通宵在这里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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