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猫腰前行,压低脚步朝着防火楼梯走,颤抖着推开防火门。

        “砰!”

        身后立刻传来嘈杂的吵闹声,林浅不安道:“我们才刚到海津,他怎么……”

        闻越带着林浅连跨好几步台阶,飞鱼一般俯冲:“从我们跳船他肯定就在海津守株待兔了,林老师,快!”

        追赶的步伐越来越近,林浅从未经历如此惊心动魄的逃亡,从喉咙到胃里全都灼烧着被硫酸腐蚀的痛感。他呼吸急促,拼命跟上闻越的速度,一层层往下跑:“闻越……”

        汗水冲刷了闻越脸上的黑粉底,介于青涩和成熟的英俊面孔此刻英勇而无畏。

        “别怕,第八区好歹是法治社会,光天化日他不好对你动手。”闻越边跑边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实在不行我们去大街上撒泼打滚。”

        “那怎么行!”林浅反对,“你绝对不能露脸!”

        “开个玩笑啦!”

        闻越拉开门,和林浅气喘吁吁地跑出楼梯,汇入熙熙攘攘的人群。林浅上气不接下气,发现有许多黑衣人分布在大厅四周,推着闻越往反方向走:“快!”

        他们逆流而上,绕过医院的后门,冲进街巷小道。林浅双腿灌铅似的沉重,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闻越,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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