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白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那阵儿难过过去后泪是止住了,不过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打嗝。

        他哭累了,但肉根还没累,他将那胡瓜往穴里送了那么多次,也没见它射。

        怎么每次邵许进来的时候,肉根坚持不了几秒就要射了呢。

        温玉白不太理解。

        他握着肉根一点点套弄起来,却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

        那人走的很快,直奔温玉白而来,明显对这一片地带很熟悉,而他的脚步又很轻,应该有武功傍身。

        温玉白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只留了一点精力去注意周围有没有人,他的脚步又那样轻,温玉白自然没有发现他。

        他从温玉白身后走来,看起来像是想给温玉白一个惊喜,但他的目力和视力都极好,与温玉白隔得很远就发觉了温玉白所做之事。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拿着胡瓜在田地里自给自足的时候,男人不可能不惊讶。

        不过震惊之余还是觉得抱歉,因为他的缘故,小玉已经饥渴成这样了。

        他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想起一个人绝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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