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真失去腺体的故事很简单,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阴谋诡计,只是从纸面记录上,就能直白地推断出他当时的想法。

        他的第一次问诊,是在辉山矿业新一期的驾驶员培训班结业之后,这之间到正式入职,他还有半个多月的假期,于是他去咨询了医生。

        他在公民信息系统和公司招聘的登记表里一直是Beta,或许是因为担心后期的入职体检,或许是作为Omega在阿勒坦的各种不便和危险,总之他在此期间下定决心做手术摘除腺体。

        考虑到他的经济状况,朋友给他推荐了一位技术高超,并且偶尔做Omega公益手术的医生,他签订了将自己的腺体捐赠用于医学研究的同意书之后,就免费做了这次手术。

        不过给他做手术医生虽然技术高超,医德却有待商榷,他找了一位非常想要移植Omega腺体的年轻的贵族Beta作为买家,从“公益”中赚了一大笔钱。

        “关于那位移植了符真腺体的子爵——”

        “不用说了。”

        侍从官正准备说他查到的那位买家的信息,司月行却打断了他,既然是主人弃若敝履的一样东西,他又何必放在心上?

        这些无足轻重的信息已经占据了他的太多精力,司月行一整天的心情都很糟糕,他和海蒂、鲁弗斯去看新航道的选址,几人在海底基地的参观结束,跟着工程师回到岸上。

        “海蒂,文森制药的案件进展如何?”

        “奥诺康定的那件事?真是一场灾难……”海蒂摇摇头,“地方检察院说他们很难缠,最近没听说有什么突破,你想要我亲自关注一下吗?”

        作为维塔斯的市长,她有太多事需要操心,比如正在准备修建的太空港,地检和这些大制药集团的缠斗只在她注意的角落偶尔闪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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