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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真住进那间小房间后,心理状态的确好了不少……起码他没有再被莫名其妙地一个人丢下过,大部分时间司月行陪着他,如果他外出,陪伴他、照料他的护士也尽职尽责。

        其中的因果关系显然是,司月行心满意足,不再折腾他。

        不过生病的人没有在这两件事之间建立起什么联系,反而是当初的抗拒显得有些没道理,符真几乎感到安全和放松,像是被保护在巢穴深处。

        晚上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卧榻上,司月行帮他把潮湿的发尾擦干,尽管生病了很久,但Omega的发丝还是绸缎一样柔软光滑……司月行想起他刚刚分化时,对着书上关于Omega的描述所产生的那种神秘主义的敬畏,就像他们是一种完全陌生的生物,同时又充满想要探究和侵占的欲望。

        直到符真轻轻抓了一下他的手腕,司月行这才注意到他伸手覆住了Omega赤裸的后颈,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要我帮你关灯吗?”

        符真的皮肤微微发烫,颈侧的血管快速跳动,他有些难以集中注意力,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但司月行一时没有动,依然坐在床边看着他。

        符真稍微有点不知所措,他躺下去,脸颊靠在丝绸枕套上,闭上了眼睛。

        既然每天早上睁开眼,他都能看见坐在椅子上等他醒来的司月行,那被他看着睡觉,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病中的精力不济让他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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