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口腔分泌出大量口水,喉咙有种被男人肉棒捅穿的幻痛,谢琬柔小声求饶,圆眼湿漉漉的,乖巧可人。

        沈淮殷面无表情,光影投在他眉眼分明的脸庞,显然是早有打算毫不心软,修长的手指圈在假阳具上,比划一圈。

        黝黑发紫的仿真肤色,男人狰狞的青筋都有刻画,条条盘住茎身,液态硅胶的材质外软内硬,微微上翘的弧度能轻易勾进小美人的喉管。

        看来谢琬柔说她的侍女是真的不讨喜,踩着他的尺寸底线挑了个范围内最大的,顶端的龟头更壮硕,专门折磨口舌敏感的小美人。

        只有调教最下贱的小荡妇才会用这个尺寸,骇人的龟头婴拳大小,撑开了喉咙,之后不管接什么客人都能承受。

        沈淮殷舔去小美人眼角的泪珠,心下暗叹侍女心狠,面上却也没松动,摁着小脸压在假鸡巴上挤出一条红印。

        “牙齿收好了,到了地方还没吃下去,就用你的骚逼吃。”

        “呜呜好粗好大,夫主……”小穴紧张收缩,谢琬柔娇吟一声,绞着按摩棒顶到宫口和后穴的串珠互相挤压。

        小舌慢慢伸出来舔舐,连润滑都没有,光是把鸡巴舔得湿润再含就要费不少工夫,要是没有做到,夫主可不会让她拔出按摩棒再罚,两根鸡巴双龙小穴,可能会被干烂撕裂。

        “呜呜呕,夫主慢一点……哈啊,太深了,小母狗吃鸡巴……”

        谢琬柔很少哭,但总是在沈淮殷的折腾下管不住眼泪,微倔的清冷美人泪盈于睫,强自镇定的表情逐渐崩塌,眼尾发红,唇角几乎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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