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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爱你。”贝尔纳紧闭双眼,将脸转向一边,“你……啊!你……你令我作呕!”他的语气满是厌恶。

        “那你爱谁?”海因里希嘲弄似地笑了,“爱我哥?爱那个死人?”他忽然瞪大了眼睛,一把扯住贝尔纳的棕发,强迫他正眼看向自己,“他已经死了,贝尔纳,他已经死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疯狂,“怎么,难道你指望一个死人来回应你的爱吗”

        贝尔纳瞪大了眼睛,他紧紧攥住海因里希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你……你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海因里希舔舐着他的耳框,炽热的呼吸喷吐在他脸旁,“那年冬天,在奥凯德,他在冬堡议事厅的那架雕花壁炉前扒了你的衣服,而你——你就,就……就像个荡妇一样把你的两条腿翘在椅子的扶手上。嗯?我说的对不对?还有那次在达里西亚白浪宫的那座海滨浴场——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想去达里西亚的吧?嗯?他操你操得那么狠,你却捧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你。”他低下头,把脸埋在贝尔纳的颈窝里,下身缓慢而凶狠地耸动,感受着宫口紧致的吸吮,那过电般的快感几乎使他战栗起来。他说:“你为什么从来不看我一眼?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说我爱你?为什么?嗯?为什么?”他亲吻着贝尔纳的耳根,语气听起来卑微、怨恨而不甘,“说吧,说你爱我,求你了……”

        “滚!”贝尔纳简短地回应。

        “又是滚?”海因里希自嘲地笑了笑,“弗兰茨干你的时候怎么没听见你让他滚?”

        “他、他是他,你是你……呃!”贝尔纳忽然低呼一声,海因里希的性器在他体内突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堕落的快感正在侵蚀他的神经。他被插得伸长了脖颈,呜咽着说:“别、别这么深,出去……”

        海因里希却并不答话,他板过贝尔纳的脸颊,急切地啃咬着那紧绷的嘴唇,同时下身的抽送也愈发激烈,正在向绝顶的高潮做出最后的冲刺。他强硬地扣开贝尔纳的下颌,舌头在贝尔纳的口腔中来回地搅弄舔抵,与此同时,他粗胀的性器抵在宫口,将浓烫的精液狠狠射入贝尔纳的体内。

        “算了,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他梦呓似地低语,“你总要爱上我的。”

        在这一瞬间,莫大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胸,他魇足地伏在贝尔纳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躯体的微微的战栗,贪婪地嗅吸着那棕发间的似有若无的气息。那是一种帝国人所没有的气息,它清新、柔和却又自由、旷放,令人联想起喀什秋日里的广袤原野。他迷恋于这个气息,却又无端地憎恶于它。它就像是贝尔纳本人的某种缩影——随和、坚韧、不受约束——这也是一个喀什人身上最常见的性格。

        “喀什人就像沙子。”弗兰茨皇帝生前曾这样评价,“你攥得越紧,他们就流失得越快。”

        喀什是帝国的附庸,喀什的人民也不过是帝国的二等公民,海因里希与他的兄长不同,他从来都瞧不起喀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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