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谢清时打开的电子文档，然后变成了黑字白纸的协约，上面写着训诫期间的种种事项和要求。就在递给江霁月的时候，谢清时突然收回了纸，撕得七零八落。
“我想确认，你想要的训诫内容。”
谢清时的表情没有变化，至少江霁月是这样认为的。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模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神座跌落人间。
“那是……什么意思？”
江霁月再三确认了，试探性的提出疑问。那种东西不是一开始就是由父亲江浸月定制好了吗。
“禁忌和喜好。”
江霁月明白。哦，帝国意外的人性之处。在前上百年经常有因为训诫内容无法接受的双性人自杀后，帝国开始重视这样的问题。为了求主君与夫主达成协议，在通过测试期间确认磨合后再签订正式的协约来保证训诫的内容在夫主的可以容忍范围内，以及主君也可以知道自己的夫主喜爱偏好怎样的玩法。
但江霁月完全没想到提出这个的，既然是谢清时，不是宋辞，也不是江浸月。他有着心里抗拒的谢清时，哪怕最近他的态度已经有些缓和，关系没有如此僵硬，也没有那么古板。他还是没有办法单独在他面前放下羞耻，更何况这个并不是非他不可。
他们是故意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江霁月居然觉得有点放松。
“不要紧张，放轻松。你可以从上一次的训诫回忆开始，我们可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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