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鱼被他用不可抗拒的力道拽了过去,门在他身后被关上。

        轻微落锁的声音如同最后的丧钟,沉沉的敲在了何白鱼的心上。

        闻城坐在椅子上,身上的紫色球服带出褶皱,头往后仰,眼睛闭着,一条长腿踩在椅面上,右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左手手臂往后跨过椅背,嘴里含着块糖,脸色状况很不对,听见声音后望过来的眼神如同恶狼,见到何白鱼时,他咔嚓把嘴里的糖咬碎,一下下咀嚼的仿佛是何白鱼身上的肉。

        何白鱼被他看得忍不住后退,紧紧贴在门板上。

        陆泊言看上去状态要比他好一些,校服被挽在手肘上,除了额头上渗透出些汗珠,除此之外与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空气中暴露出的失控暴虐的雪松木香彰显他并没有表面上这么淡定。

        一旦他们控制不住理智,何白鱼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他勾着门把手,不敢看闻城的眼睛,求饶般望向陆泊言,“我明天再来给你们打扫好吗?我先走,你们打个抑制剂……”

        陆泊言盯着他的眼神深邃阴沉,何白鱼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他不悦。

        ——陆泊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求他还不如求求我。

        闻城曾经说过的话陡然在耳边响起。

        他不应该向陆泊言求饶。

        陆泊言不会救他。

        陆泊言语气平静的仿佛死去之人的心电图,他陈述说,“我不喜欢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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