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韫是个书生,死读书,一天到晚。他认为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书中一定有他的珍宝。

        在乡试的头五天,他被同门拉着去逛街。数数指头,这大约是他四年后第一次来香柳街。他的母亲在这条街有一家脂粉铺,对面就是一家青楼。

        他小时候,青楼还是一个酒楼,但是生意不好,惨惨戚戚的。最后交手被卖给了老王家,王家二公子是个淫徒,把这楼盘造成了个淫窝。

        虽然鱼龙混杂,但也让常家的脂粉铺,日进斗金。云雨楼也开的越来越大,装修的十分奢靡。

        再次踏进这条街,也是因为四年前母亲让我入仕,让我不许踏足这片地。但正逢佳节,人来人往,倒也无人在意了。

        这条街,临水,也长着一排柳树,风中还有脂粉香。如果排除云雨楼,倒也算一片清雅地。云雨楼,他在小时候被带进去过。是他的狗友,狐朋硬拉着他,半推半拽的给他塞了进去。

        那时候正是最热闹,水娘子要半乐起舞。绝妙佳人,一舞动倾城。正巧不巧,水娘子舞完了,正要去休息,给他一头撞上了。

        还正巧不巧,砸进了水娘子的软肉。

        温温软软的,像水娘子这个人一样。

        再到云雨楼,水娘子却已美人迟暮。水娘子朝他作揖,他点头应了。乐起,舞美。宴酣之乐,非丝非竹,觥筹交错。让他视线模糊。他扯了扯衣襟,散开一点热气。

        又被下人推进了一间屋里,桃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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