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白迷迷糊糊感觉到脊背碰到地面,接着被喂了水,干渴的喉咙努力汲取养分,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惩罚已经结束,呻吟两声依然无人理会。

        宁飞白眩晕的大脑叫嚣着要睡,媚药效力逐渐消退,下体是密密麻麻针扎般的痛,让他无法昏迷。

        “呃啊……”腿间剧痛让他发出猛兽一般的吼叫,刚获自由的身体陡然板直,欲图踹人的双腿被降住。失去快感加持,蜡块剥离下体好似将皮肤也撕了去。

        性奴本就红肿不堪的肌肤逐渐被清理干净,腿间没一块好地,肿大的睾丸向青紫过渡。不再充血硬挺,也没恢复平时耷拉的肉条,依然是巴掌长的肿胀一条。顶端龟头不再是对称的桃子形,一边大一边小,可笑极了。

        宁飞白在最初那声嚎叫后,呻吟变成微弱的哽咽,双腿颤个不停,握紧的手背青筋凸起。

        或许是黑皮衣也嫌热,他被拖回了室内。

        宁飞白努力睁眼,这是一个陌生但布置熟悉的房间,贴了白瓷砖。当架在肩膀的力道消失后,他无力地瘫倒,身下的沁凉的温度让他痴迷。

        温水浇灌在身上时,宁飞白混沌的大脑才想明白:原来是浴室。

        温暖适宜的环境愈发让人沉沉欲睡,他感觉到下体又被触碰了,疲惫的身体做不出什么反应,宁飞白仅仅是蹙眉哼了几声,终于昏睡过去。

        两位皮衣男在清洗干净性奴,并给他受伤部位敷了厚厚一层药膏后,又将其送回最初的监牢。

        宁飞白睡得不安稳,时而是轰鸣的胃,时而是胀痛发痒的下体,哪怕如此,也没从睡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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