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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方云衢松了口,允许方逸兹在他活着的时候查探过去,但方逸兹到底没轻易过去。

        这件事似乎也成了方云衢彻底从高台走下来的台阶,在方逸兹面前他不再费尽心思遮掩,也没有了盛气凌人,虽然他依旧会因此焦虑、担忧,但行为逐渐外化,甚至会在发病时潜意识向方逸兹求助。

        生病的时候他控制不了自己,方逸兹去给他倒杯水的功夫他都觉得这世界暗无天日,活着很难受,他认为自己不配活着,有过敲打伤口、摔碎玻璃杯拿玻璃渣试图自残的行为,把方逸兹吓个够呛。

        或者就是整个人陷入狂躁状态,一点就炸,情绪十分不稳定。

        这次,方云衢不能吃药,也没有刻意压制隐藏,转移注意力,方逸兹这才得以窥见一点方云衢以前克制的痛苦,他都不敢想象方云衢以前自己怎么撑过来的。

        因为他们回了家,谢冠清和楚林宇的探望地点变成了家,方云衢在家不收敛,事事要方逸兹陪着,见他们也要在方逸兹身上寻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依赖得紧。

        只要人在,方逸兹怎么都愿意,任他折腾也毫无怨言。

        从前常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如今模样大变,看得楚林宇啧啧称奇,回去还和纪文轩说。

        纪文轩工作忙,还和方云衢不熟,就来看过一次,带了礼,没坐多久就走了,见这两个人关系融洽,后来私下问过方逸兹的打算,也算心里有了底,让他们好好过。

        而作为方云衢的朋友,谢冠清和方逸兹心照不宣,没人再提谢冠清年少的感情,谢冠清也自觉保持距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他都清楚,只是偶尔看着方云衢毫不遮掩地向方逸兹讨抱,眼神有些落寞。

        今天是方云衢再次去检查的日子,他头上线拆了,额头前剃掉的那一小片头发没长出来,还留了疤,像个豁口顶在面门上,天又冷,他几次检查都是戴帽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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