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双最后还是被那两个无情的人,套上了那件红色纱衣。

        穿上之后,他才发现,那腰间还有一个精致小巧的银质铃铛。

        他被姬延憬无情的抛在床上,因着穿衣服,谢双的手脚被解开。

        他慌不择机的爬到最里面,用被子遮挡住胸口和春光乍泄的下半身,蜷缩成一团。

        奈何他容颜太盛,又美的雄雌莫辨,轻薄的锦被只会显得那道娇躯更加玲珑剔透。他身量要小一些,此刻那双桃花眼带着祈求和害怕,眼泪盈满眼眶,眼角的那颗泪痣更增了几分红晕。无助的可怜,却生生的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和最深层的施虐欲望。

        那透薄的轻纱,将原本可爱的锁骨和圆润肩头硬是衬出了些色气。嘴里已经没了方巾,可谢双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

        他已经在尽可能缩小自己的存在了。手无寸铁,毫无反击之力。哪还有叫骂时的气焰?

        他不停地摇着头,企图唤醒另外两个男人的良知。

        盛见雪身披朱色长衫从浴室走来,他和姬延憬先是相吻,而后相应和着将床边的纱幔挂上了白玉钩。姬延憬今日倒是赶巧,也穿了一身绛红的锦袍。

        床上的绝美风景,一览无遗。

        盛见雪看着吓得猫起来的小狐狸,慢慢的走近:“好了,小双乖一点,这房早晚是要圆的。你别折腾事,老老实实的,才不会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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