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一根绸带蒙住了景元的眼睛。

        景元仰躺在床上,上身被许多靠垫软枕支起些许,因失去视野而显得有些不安;丹枫则仍披着单衣,只是下身不着寸缕。床头摆了几支玉雕的男根,那是丹枫为自己准备的: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道德底线,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跟景元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这也只是他“希望”而已。

        这解毒之法很可能会诱发他的情期,到时候他稀里糊涂地,孤男寡龙共处一床,将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好。届时景元的毒亦解了,迷香劲头过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罢了。

        ……丹枫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些抛至脑后。他相信景元能理解他的用意,哪怕不喜欢他的做法,也不会真的就此讨厌他。

        他揉了两把景元的脑袋,把猫儿的不安安抚过去,接着便支起身子,分开双腿,将散发着甜香的器官送到景元唇边;而后他轻轻托起少年的后脑,叫景元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馒头屄。

        “景元,”丹枫垂着头,长发如幕般将少年笼罩,“……舔它。”

        “?”景元偏了偏头,他一片混沌的猫脑瓜不足以支持他理解凑到嘴边的温热软肉是什么东西,但丹枫的声音使他盲从。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张口,把嘴边的软肉含进了口腔里。

        “……唔!”丹枫发出一声闷哼。

        他第一次把那个隐秘的器官交由别人触碰,这比他想象中要刺激得多。景元温热的鼻息就扑在下身,使他的阴茎翘得越发精神;景元的嘴唇则毫无障碍地接触他的肉花,使那处瑟缩了一下、而后立即敏感地流出了几滴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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