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妈,我就是手滑了一下,没摔坏东西。”用被亲得又麻又胀的口腔高声回答妈妈的问话,童映筠忙把水槽里的碗捡起来继续清洗,又小声对恋人道:“可吓死我了,现在还心跳得厉害。”

        秦竹城闻言直接从童映筠衣服下摆伸进去,抬手抚揉他左边胸脯奶肉,也小声道:“不怕,我给筠筠揉揉。”

        “别闹,”童映筠被那大手摸得面红耳热,抬起手肘轻轻撞了身后人一记,细声道:“我洗完碗我们赶紧出去,省得我妈奇怪,一会进厨房来看我们。”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补了一句:“还有你那根东西太明显了,什么时候消下去你什么时候出去。”

        “好吧好吧。”秦竹城无奈笑道,现在确实还不适合让丈母娘知道他俩的关系,只得老实松手,自觉地走到一旁去锻炼他的意志力。

        好不容易熬到该去教室自习的时间,秦竹城携着童映筠出了家门,却没有下楼梯,两人径直进了对面的房子,然后谨慎地将门反锁。

        虽然秦竹城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童家,但其实童映筠对秦家也很熟悉,进门以后也不和竹马客气,直接到卧室拿了睡衣就洗澡去,天儿太热他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

        童映筠正在冲洗头发,狭小的浴室里又挤进一个赤身裸体的高大男人,他闭着眼睛转身就撞进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秦竹城把人抱住,两人光滑的肌肤紧贴,他抬手从男友背脊摸到臀部,调笑道:“这么主动?”

        童映筠偏过头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回道:“贼喊捉贼。”

        “哈。”秦竹城短促地笑了一声,“那我可真要做一回采花贼了。”说着,双手分别托住恋人两边饱满的臀肉往自己胯下按压,两根朝气蓬勃的肉棒磨蹭在一起,很快就充血高昂起来。

        年轻的身体总是充满无限精力和欲望,不止秦竹城天天想着怎么操他,其实童映筠也很渴望空虚被填满,他主动握住两根硬挺的阴茎,在流水帮助下反复抚摸磨蹭,细嫩掌心不时按揉龟头,还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抠张合泌水的马眼,抑或托起男友硕大的阴囊贴在自己茎身上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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