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嘶……”

        沉沉的一觉醒来,邬凝君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忍不住抽了口气,肩背腰胯胳膊腿一阵阵酸痛袭来,邬凝君揉了揉眼睛,大脑终于清醒了一些。

        体育选课的时候学校系统卡顿,邬凝君眼看着好过的课程都被选完了,心里一急,稀里糊涂就选了个形体课,从此以后每次体育课都成了他的噩梦。

        首先是选这个课的大部分都是女生,班里就包括邬凝君一共就仨男的,不过除了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后面也就没什么了,毕竟女孩子们都非常友好。然而这份友好在热身开始之后就消失殆尽了,又是压腿又是压背开肩,姑娘们看起来细胳膊细腿,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下手可是真狠呐。

        这不昨天刚上完形体课,今天浑身上下都是后遗症,反正今天早上没课,邬凝君也懒得起床,翻了个身就开始玩手机。只是没玩一会儿,腿根处涌出的一股黏腻感让邬凝君心里一紧,他忙把手机放下坐了起来,掀开薄被一看,床单上果然一片鲜红。

        “操。”邬凝君没忍住骂了句脏话,又把裤头拉开,内裤上也洇湿了一大片,有几个月没来月事,他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这下也没法赖床了,幸好室友不在宿舍,邬凝君赶紧起身爬下床,穿着黏糊糊的裤子在柜子里找了一会儿,又骂出了第二句脏话。毕竟是住在宿舍里,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邬凝君没有囤棉条的习惯,何况这学期他都没来过月事,现在宿舍里什么卫生用品都没有。

        从外表上看,邬凝君就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俊秀男生,虽然身形略显纤细,喉结也不太明显,但平坦的胸部倒也不会让人错认他的性别。只有邬凝君自己和他的爸爸知道,在他的阴茎下方还生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女屄,他是一个天生具有男女性器官的双性人,并且在十八岁那年来了月事,身体彻底发育成熟。

        即便如此,邬凝君已经习惯以男性身份生活,而且那月事也不常来,一年也就来个四五次,因此考上大学后他还是如常入住了男生宿舍。他们宿舍一共四个人,有一个室友家在本地,偶尔才会来宿舍住一下,还有一个大二就和女友一块租了房子搬出去住,现下宿舍里常住的就邬凝君和另一个名叫钟熠的男生。

        把床单揪下来泡进水桶里,邬凝君用湿巾擦干净下体,换了一条新内裤,暂且用纸巾垫在裤裆上。像他身体的情况不方便用一般的卫生巾,会磨到蛋蛋,所以从来了月经后他就在爸爸手把手的教导下学会了用卫生棉条,现在的难题是学校里的小卖店并没有棉条可卖,学校也不许外卖跑腿的人员进入校园。

        下边还滴滴答答淌着血,邬凝君犹豫地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钟熠应该快下课了,要不要让他帮忙去买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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