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停在路边的红色迈巴赫高调地打着双闪。

        女人降下车窗,“磨磨蹭蹭这么久,终于舍得结束了?”

        她的衣着首饰均是简约款的高奢品,抛开岁月痕迹,面容和邢峯少说有七八分相似。

        易蔓,他亲妈。

        此趟回国,名义上是为亡夫祭扫,实则奔着他来的。

        “有什么舍不得的。”邢峯只草草回应,没有过多情绪,“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放了行李,邢峯坐入后座:“东西,给我吧。”

        指甲盖大小的监听器从易蔓手中抛出,落入邢峯的掌心。

        她道:“乖宝爱吃饺子?之前怎么没发现呢,也怪我,一家人多久没聚过了,生分得都不像一家人了。”

        “是啊,多久了呢?”邢峯取下身上的暗扣,将手中的小东西拆解,用打火机点燃裸露在外的红色胶线,直到熔化变形。

        处理完垃圾,邢峯沉默地看着窗外快速略过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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