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都落在风奴的脸上,疼痛到要忍受不住,却不愿意手脚激烈的反抗束缚。

        牢牢锁住手腕的钢制环锁,甚至没有在他手腕上刻出一丝淤红。

        宁白很想风奴睁开眼睛,看看里面有几分痛几分快感,甚至等着他张开嘴巴求饶。

        但是又不想这么快,多坚持几分钟,不,太少了,几个小时?

        方才冲动要把小拇指一直插到底,到掌缝能贴近挤压马眼嘴唇的地步。

        那样指腹就要钻进去最深处的前列腺那里,关于这样的知识。

        还是在生物课本上知道的,如今真的要进去,亲手摸摸据说是比龟头还敏感的地方。

        都能看出来,是不是真的,脸就是最好的天气预报。

        用舌头,手指,甬道里的软肉,肠壁,皮肤的每个地方。

        宁白总能感受到,“公狗”脸上的战栗,那种战栗用牙齿击杀美食,用膀胱抛弃尿液,或者是遗弃食物的尸体。

        都不能从脸上发现。

        “想叫就叫出来……!主人命令风奴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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