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门口,男奴的嘴巴舌头沦为自己的马桶。
谄媚的舔弄主人的后门,舌尖一点点划过菊花的花瓣,品尝花香。
品尝花露,品尝花心。
一屁股坐下去,淹没这张涂满润滑剂的脸,宁白屁股的磨盘在他脸上摸出豆浆来。
磨出来的豆汁也会一滴不漏的被他吞下去,从风奴扭捏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
没有碰过的龟头马眼,此刻已经泉水汩汩,涌出来盛开的石楠花味。
前面静奴含着自己的大肉刺,后面风奴在用嘴巴拼命地吸主人的屁眼。
一前一后,宁白脊柱都要融化了,脑子里仿佛泡在灌满多巴胺的瓶子里。
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有无尽的快感。
一点点啃食脑浆,宁白爽到要用屁股淹死风奴,要用大肉刺刺穿静奴紧致弹力十足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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