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晚待到八点。”

        “哦,”杜峰看了眼现在的时间,点点头应了,“好。那你现在回家吗璟哥?”

        回答他的只有裴时璟的背影,还有“嘭”一声,包厢磨砂玻璃门合上的声音。

        裴时璟走了。

        但他也没回家。

        九月的日光尚还鼎盛,小巷和大路上的人都寥寥,同龄人更是无几,他眯了眯眼,沿着街边台阶漫无目的走。

        卫衣兜帽拉到头顶,遮住上半张脸,双手揣在兜里,倏然停步,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

        门卫的老大爷远远瞥见他,还冲他招手,“再不进来要关门了啊同学,被抓住了要记午休迟到的!”

        裴时璟停了一会儿,没答,视线掠过午后的校园,看见教学楼的玻璃窗在yAn光下熠熠闪着光。

        C场塑胶跑道是一种深沉的暗红sE,中央的人造草坪绿莹莹,偶有几个穿校服的少男少nV从中间说笑着穿行而过。

        青春美好到了灼眼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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