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娣意识到谋算败露,闭了闭眼睛,泪水涟涟而下,面朝太子重重磕了个头,道:“殿下,此事全是嫔妾一个人的主意,是杀是剐,嫔妾毫无怨言,只求殿下念在嫔妾服侍多年的份上,给嫔妾的家人留一条活路……”

        端yAn公主在旁边起哄道:“徐良娣,你说清楚,什么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是指使外男杀害画眉,还是跟外男私通?”

        “画眉是被你们扔进井里的?”太子妃回过味来,走到太子身后,望着徐良娣妩媚娇柔的脸,新仇旧恨一GU脑儿爆发开来,连连冷笑,“难怪你求到母妃跟前,非要留你母亲在东g0ng住一晚,昨夜又故意煽风点火,b着本g0ng严惩画眉,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她看向魏怀靖,辩白道:“殿下,臣妾的冤屈这回可算洗刷清楚了吧?是这个毒妇设计陷害臣妾,不仅如此,她还堂而皇之地和外男苟且,置您的T面于不顾……”

        “够了!”魏怀靖总觉得江宝嫦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既尴尬又恼怒,使太监取来佩剑,指向徐良娣,面容因愤怒而扭曲,“贱人,你给孤从实招来,你到底背着孤做了多少脏事?跟他的J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芸儿!芸儿!”徐夫人慌忙挡在nV儿前面,对着魏怀靖不住磕头告饶,“殿下息怒,殿下息怒,那孩子名叫徐仞,是臣妇和我家老爷收的义子,他一直喜欢芸儿,可芸儿倾慕殿下,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

        徐夫人抓住剑尖,保养得宜的双手皮开r0U绽,鲜血横流:“是臣妇……是臣妇糊涂……民妇见芸儿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殿下又不断地往g0ng里纳新人,心里替她着急,才出了这个……出了这个借种的主意……芸儿本来不肯,臣妇以Si相b,才求得她点了头……就这一次,就g了这一次啊……”

        魏怀靖听见“借种”二字,B0然大怒,喝道:“你还想g几次?”

        他失去理智,纵着利剑穿过徐夫人的手掌,使力一送,刺进她的心门。

        徐夫人“啊呀”一声,口吐鲜血,命丧当场。

        在场众人全都骇得后退一步,太子妃更是直接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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