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嫦转过头,看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持扇而立,头戴金冠,身穿杏hsE的衣袍,x前绣着四爪金龙,腰间佩着龙纹玉佩,身后又跟有许多随从,立时猜出他的身份。

        她翻身拜倒,朗声道:“民nV江宝嫦,是吏部崔侍郎的外甥nV,拜见太子殿下。”

        “免礼吧。”太子魏怀靖虚扶了她一把,和气地笑了笑,“原来是江小姐,孤听端yAn提起过你。端yAn呢?”

        “回殿下,公主去了贵妃娘娘的长春g0ng。”江宝嫦依言起身,从太子身上嗅到淡淡的龙涎香气。

        “孤这个妹妹实在顽劣,哪有把客人晾在院子里,自己跑去见母妃的道理?”魏怀靖无奈地摇摇头,对身后的长史吩咐道,“孤记得父皇赏赐的东海珍珠还剩下不少,给江小姐装一斛,送到崔大人府上。”

        江宝嫦连忙解释:“殿下误会公主了,公主送了民nV许多菊花,因着需要装车,才耽搁了一会儿。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民nV不敢收殿下的礼物,请殿下收回成命。”

        “一斛珍珠罢了,不值什么。”魏怀靖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扇子,“再说,江小姐像是读过书的样子,难道没听过‘尊者赐,不敢辞,辞不恭,受之无愧’的道理吗?”

        江宝嫦难却盛情,只得再度跪拜谢恩:“民nV谢殿下赏赐。”

        等江宝嫦离去,魏怀靖指着她闻过的那盆瑶台玉凤,对长史道:“问问内侍省还有没有这种花,多要几盆,摆到孤的书房里。”

        长史服侍他多年,最擅察言观sE,笑道:“这位江小姐出身低微,谈吐倒是不俗。听说她父亲生前是越州数一数二的盐商,她投奔舅舅的时候,带来数百万两家资,如今虽然还在孝期,登门打探口风的媒婆却络绎不绝,几乎将崔府的门槛踏平。”

        “哦?”魏怀靖对这件事也有所耳闻,如今终于对上号,“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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