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澈第一反应竟是恍惚的,不是“这里”能操,还能是哪里?

        不待她细想,萧以澄按着她的后颈,把她压了下去。她狼狈地调整着姿势,不至于栽倒,青紫的膝盖又跪在了生硬的石床上,痛楚未散的穴口总算远离了危险,而她眼前,就是勃发的性器。离得太近了,她吓得一时移不开视线,闻到腥膻的气味。

        萧以澄言简意赅地命令:“舔。”

        哥哥这是要……要把她的嘴当作身下的穴来操!萧以澈脸色发白,怯怯地抬眼看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霎时蓄起了一层盈盈的泪光。他挑眉:“不愿意?”萧以澈连连摇头:“不、不是……我……我不会……”

        可这样总比让他操穴的好。她想哭,尽管不敢,忍了又忍,眨眨眼,泪水还是掉了下来。性器还是在她眼前,粗胀到骇人。萧以澈还记得自己刚缠着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被这物事惊得够呛,惊呼吃不下,却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放弃,最终还是被哥哥哄了又哄,性器埋进小穴时她羞怯之余竟还有几分成就感……

        可现在哥哥不会哄她了,他只会嗤笑着嘲讽:“想不到我的婊子妹妹还不会吃鸡巴。不是教你了吗,舔。”

        她不是婊子,她明明只有哥哥。萧以澈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却还是压抑着抽泣,凑上去,伸出舌头,在柱身上试探着舔了舔。他又说:“含进去舔。”萧以澈也依言照做了。

        性器探入口腔,咸腥的味道溢满她的唇舌,她努力收着牙齿,舌头毫无技巧地乱动。然而生涩和拙劣的动作却也取悦了萧以澄,似乎这样就可以证明,这个妹妹依然是属于他的。只是……不可原谅,他仍旧觉得不可原谅,在满心的戾气暴起之前,他没留给萧以澈太多适应的时间,在她第三次喘息着想要抬头换气的时候,按住了她的后脑。

        “唔嗯……”

        她被压下去,性器操进去大半,难受得干呕,但即使这样,还是竭力地张大嘴,收住了牙齿,没有咬到他。干呕的时候,喉咙挤压着性器,难受极了。萧以澈又哭,这回是生理性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然而萧以澄非但不放过她,还用手指掐上她肩头那道流血的鞭痕。她呜呜哀吟着,为了讨好,疯狂地卷动舌头,艰难地舔舐嘴里的凶器。肩上的疼痛缓和了,一旦她稍有放松,萧以澄又重新按下去,指缝里沾上了血,也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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