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萧以澄再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万幸,是好端端地睡在床上。他急切地起身检查,便看见她眼睛都哭肿了,万幸身上并没有别的伤痕,也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

        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到萧以澈醒来,再也耐不住性子,有些急切地问她:“发生什么了?”然而萧以澈笑而不语,视线渐渐对焦,转向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搂着他的脖颈,亲上去,感慨:“好软哦……哥哥,我都知道了。”

        萧以澄的身体有微微的僵硬,问:“知道什么?”她又亲一下,唇间啧的一声,道:“哥不要紧张,我就是知道了呀,没关系的。”

        不就是在卧房里当狗吗,如果对方是哥哥,她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她可以用身体逢迎讨好,承受更激烈的欲求,扶着他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掐出淤青,同时用高潮后痉挛的肉穴按摩他的性器再被彻底操开操软……这一切的一切,只要对方是哥哥,都没什么不可以。

        后来她又试了一次,和她的“好哥哥”。萧以澈几乎是怂恿着哥哥肆意对待她,玩弄她。这一次她又弄湿了床单,事后软在床上,累得快要散架,却也足够尽兴,扭头笑道:“我又不是瓷娃娃,哥若是喜欢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萧以澄的脸色却很奇怪:“他跟你说的是这个?”

        “啊?”萧以澈蓦地翻身坐直了,眨眨眼,“不是吗?”

        萧以澄在她宣称自己“都知道了”后没多久就猜出她是诈自己,此时总算确证,摇摇头。她皱起眉:“那是什么!你跟我说嘛……你笑什么,你告诉我嘛……”

        她的手臂缠上来,那个瞬间他忽然发觉,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之前有一次,也是这样的时候,你躺在旁边,我……”他顿了顿,深呼吸,“我忽然觉得,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麻木不仁。不该是这样的……你说的对,那时候我很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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