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遵循哥布林命令摆出种种羞耻姿势的时候,罗尔已经无法思考的脑袋并没有考虑过他们为什么要进行录像,直到他恢复了神智,企图捡回自己破败不堪的羞耻心后,才明白哥布林的用心险恶。

        每一天他休息时,哥布林便将他的耳朵和眼睛施加法咒蒙上,使他跟外界彻底隔绝,视线里只能看到当初录影法阵记录下来的影像,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当时毫无羞耻心的放浪呻吟。就这样,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不断地在眼前循环播放,而自己却被铁链牢牢锁在墙上,就连捂住耳朵都做不到,只能被迫不断地重温这可怖的一幕。

        每次给他观看之前,哥布林还要拽起他的头发来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好好看着你的贱样吧,淫荡的母狗。”

        罗尔用力摇着头反抗道,“不是的……我不是母狗……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哦?那这个一边甩着鸡巴一边高潮的贱货是谁?”

        哥布林手一挥,法阵铺满了整个囚室,霎时间,罗尔淫荡的叫声便重新在自己耳边响起。

        “咿……咿咿咿……诶嘿……鸡巴……母狗的鸡巴又要喷了……主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罗尔跪在地上抱着头尖叫,泪水夺眶而出。“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呜呜呜……”

        “承认吧!你就是个欠操的母狗!离开了主人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

        哥布林一边施法咒让影像再次遮住罗尔的视线,一边在他观看自己淫荡的贱样时伸手撸动着他不知何时半勃起来的鸡巴,让罗尔在崩溃的哭喊中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哥布林的这几种手段本质目的是潜移默化地改造罗尔的意识,让他逐渐认为自己的本性就是一条淫贱的家畜,从而彻底摧毁他的人格。

        为了让罗尔意识到自己下贱的本性,这天,哥布林把罗尔拷成双手弯折吊在身旁,弯着腰挺着白嫩的屁股,方便鸡巴后入的姿势。

        哥布林掰开两片臀瓣,才看到臀缝深处那个紧缩的嫩屁眼。罗尔的屁穴由于目前为止都没有经受非人的摧残,所以一直保持着处子般的弹性,每次被粗大的鸡巴操得松软后,一晚上又恢复了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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