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布林把勇者串在鸡巴上,一边抽插,一边调教这个远远没有其他人类听话的性奴。“在这里,你就是供给主人插鸡巴的一条狗,以后每次说话,要管自己叫母狗,懂不懂。”

        勇者饱含屈辱的泪水,却被腹内积满了的精液浓浆逼得只能乖乖点头。

        哥布林一顶胯,“知道了还不说!”

        “别插!不能插了……呜呜呜……求主人……让母狗上厕所……”

        哥布林不满地呵斥,“母狗为什么要上厕所?给主人好好地描述啊!”

        “为……为什么……?”从未说过任何荤话的勇者茫然无措地看着哥布林,根本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只能被动地张腿挨着操。

        哥布林啧了一声,“是不是因为你这条贱狗的骚屁眼被鸡巴大人插得合不上了,只能张着屁眼漏屎啊。”

        勇者被这低俗到了极点的荤话刺激到了神经深处,他拧着眉闭着眼,脸颊上还残留着滑下的泪痕,却是怎样都不肯再开口了。

        哥布林看调教难以推进,一怒之下一拳打进了勇者已经布满指印的鼓胀小腹,勇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肠道猛地绞紧,咕噜咕噜的肠鸣声响起,屁穴也难以控制地收缩起来。“喂!再不好好重复就打到你屁眼失禁为止!”

        哥布林并没有告诉勇者,他昏迷的时候骚屁眼早已被用水灌得干干净净。可怜的勇者此时仍旧以为腹内灌满精浆的垂坠感是自己要再度排泄粪便的前奏。

        “嗯啊!不要打!不要打那里!啊啊啊啊……要喷了……呜呜呜……贱……贱狗的骚屁眼……被鸡巴大人……插得合不上了……只能张着……张着屁眼漏屎……”勇者在极端羞耻又迫切需要排泄的巨大压力下抽泣着重复着不堪的言辞。“求求主人让我去……求求主人……”

        围观的哥布林们见原本刚毅不屈的俘虏终于松口,一边红着眉梢眼角失态地抽泣一边乖乖重复着骚浪自贱的话语,纷纷得意地哈哈大笑。从身后抱着勇者的哥布林畅快地在他屁穴里射精后,鸡巴软退出来,有力的双臂一勒,勇者原来呈M字形分在两边的大腿就被抬高到肩头,而勇者原本朝下挨着操的敞口屁眼也随着屁股位置的移动直直面对着眼前津津有味围观的一圈哥布林。大大张开的圆滚滚屁眼怯懦地瑟缩了一下,从合不拢的洞口中淅淅沥沥地掉落出浓精,勇者这才后知后觉地迎来了危机感,他惊恐万分地捶打着哥布林粗壮的手臂,哭喊出声,“让我去厕所!呜呜呜……让我去!我已经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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