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迫在哥布林面前表演完屁眼喷射后,勇者原本坚毅的内心似乎有什么地方坍塌了。面对哥布林的强制插穴,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奋力挣扎,而是好像失去灵魂似的瘫软在那张见证了他被上百根鸡巴轮操的石台上,任由哥布林一把扯开他紧实有力的大腿,把肮脏的鸡巴捅进那个不断被迫喷精喷尿而变得松软好插的屁眼,然后像一匹被骑着的母马一样被粗大鸡巴捅得上下颠动起来。也许是因为在哥布林强有力的压制下,任何反抗最终都会化作虚无;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把屁穴最下贱的样子彻底展示给了哥布林主人,守护屁穴的纯洁变得再也没有意义,总之,这个原本还对自己命运抱有幻想的俘虏终于被哥布林残忍的手段操服了。越来越多的哥布林围上石台,把肉棒捅入他不再抗拒的屁眼。

        这天,勇者挨完操,双腿大开,两眼无神,屁穴中还有奶白色的白浆在汩汩流出。只见洞穴深处走出了两三个哥布林,这几个哥布林和其他的明显不一样,身上都有地方缠绕着纱布,俨然是最近受过新伤。勇者一眼就意识到了,他们是第一天跟自己对战败在剑下的那些哥布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勇者咬着牙,担心自己要受到他们的残忍报复。

        果不其然,这几个哥布林一过来就狠狠地赏了勇者几个大耳光,把他扇得脑袋左右摇晃。受伤的哥布林们这几天在洞穴内的病房内养伤,他们早就听说了初次交手时把他们这些普通哥布林打得落花流水的勇者在这两天内已经被残忍地插成了只知道张着屁眼挨操的骚婊子。今天过来一看果然如此,只见这婊子浑身赤裸,乖乖被拷在石台上,双腿像勾引人插入的妓女那样大开,一个又一个骚臭肉棒进入了他已然红肿的小屁眼,他却一声不吭,咬牙硬挺着。

        看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勇者现在已经成了这幅予取予夺的落魄模样,这帮昔日被勇者吓破了胆的普通哥布林的内心飞速膨胀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听说我们的勇者大人现在在这里当婊子了,是不是啊!”哥布林一边狠狠扇着勇者耳光,一边掏出自己被刺激得笔挺的皱巴肉棒噗地插入了这个已经软烂得无法抗拒任何鸡巴的后穴。

        “呜呜呜……呃啊……”勇者被他恶意报复的插穴捅得闷哼一声,却不愿回答他羞辱性的问题。

        “妈的,都已经被万人轮了还装什么纯!”啪啪啪啪的耳光刮在勇者俊逸的脸蛋上,他痛苦地拧着浓眉,狼狈地淌下了一道鼻血。

        把昔日威风凛凛的仇敌打得飚出血来,几个哥布林被这种非凡的成就感刺激得嗷嗷乱叫,操穴的那个哥布林大喝一声,双手揪着勇者褐色的小乳豆就像拉着马缰绳那样往上用力拉扯。“喝啊啊啊啊啊!!”勇者疼得痛叫出声,屁穴也控制不住地紧缩起来,这一下吸吮得哥布林的鸡巴爽利无比,他大笑道,“婊子勇者的屁眼在吸老子鸡巴!!哈哈哈哈!什么勇者大人,我看就是个骚逼母狗而已!”

        被狠狠践踏到了泥里的勇者终于无法忍受哥布林的颠倒黑白,小声辩驳着,“不是……我没有吸……”

        “骚婊子还说没吸!”哥布林双手掐着早已通红拉长的小乳头,狠狠地转圈一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奶头好痛!”勇者双腿颤抖,屁股内疯狂地收缩。哥布林边残忍拧着可怜的小奶头,边大力地鞭笞着勇者泥泞不堪的下身,“爽!爽死了!这口骚屄好会吸!操死你这贱货!”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勇者被自己身上已然疯狂的哥布林插得两眼发黑,仰着头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惨叫。

        等到哥布林操完穴,勇者的脸上和身上都布满了虐待后的红痕,鼻腔流下一道血迹,后穴也淌出一股精浆,整个身体凌乱至极,这幅脆弱的后穴败北惨状却刺激得哥布林们热血沸腾。一个哥布林把勇者身上的镣铐解开,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拖下了地,压着腰让他向后展露出已经吃鸡巴吃出了惯性,被插完后正大大开着小嘴的红肿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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