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把推进黑漆漆的房间,桓御踉跄了几步,还没等他站稳身子就听身后传来关门和上锁的声音,深吸一口气走回门边摩挲着打开了灯,他转过头看着眼前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长出了口气。

        他一身衣服裤子经过刚才那一遭早就湿透了,此刻正湿嗒嗒地粘在身上,最里边的白T还让人撕烂了,露出一片青紫的胸膛。

        看起来就跟被谁给强了似的。

        虽然事情也确实距此不远,他是差点儿被人给强了。

        把外套脱下来拧了把水,然后又脱下变形的白T扔在墙角,桓御折腾了半晌,终于浑身上下不再往下滴水了。

        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去,他索性坐到地上,从裤兜里摸出颗薄荷糖抛进嘴里。

        另一边,嵇修靠坐在沙发里,两条长腿搭在茶几上,歪着个头一只手拿着冰袋敷脸,一手拿着手机正和谁通着电话。

        “崇哥,你这小情儿还挺烈,不过是被泼了盆水,就敢直接往我脸上招呼。你说说,这叫我以后怎么跟他相处啊?”

        那边似乎说了些什么,江崇面色一沉,将脚收了回来踩在沙发上。

        “我是答应不再追究,可他总得付出点儿代价吧?怎么?就准他把我俩栓床上吹冷风,我让他也尝尝湿着衣服睡一晚上的滋味您就要收拾我?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正说着呢,阮贤换了套衣服走进来,随手把一件衣服扔给嵇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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