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何守稔身体其实很敏感,前列腺的位置只要一操就指定会被操射,整个人浑身都会攀附在自己的身上,紧紧地依偎着,肌肤相贴地喊着他‘老公’。

        平时轻柔和缓的声音在情动的时候就会变得格外软绵粘人,呻吟起来勾人得要命,更不要说张口说点骚话了。

        何守稔在床上特别乖,让干什么干什么,骚话张不开口,权尧就一句一句教,让何守稔说什么何守稔就乖乖说什么。

        肠穴也是又紧又软,能紧紧箍住男人的鸡巴,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鸡巴套子。

        他想到何守稔被柏一彬大力操干的场景,就觉得心口发闷,难受又酸楚。

        烦躁得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他一想到何守稔那又乖又骚的模样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看到,他就特别难受,就像是有只猫在他的心口不停抓挠,发出‘刺啦刺啦’的刺耳声。

        在今天晚上之前,他是何守稔唯一的男人,但是从今天晚上以后就不再是了。

        本来权尧以为自己不在乎的,但是专属于自己的人此时在别人的身下娇喘承欢,他又觉得非常愤怒,甚至有了一种被背叛的挫败感。

        冷若秋从浴室里出来,脸上的纱布已经被摘掉,本来那东西就是为了夸张伤势给别人看的,让他们知道是何守稔欺负了自己。

        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血痕而已。

        她连一条浴巾都没穿,浑身沾染着水汽就走到了权尧面前,跨坐在了权尧的腿上去亲她。

        谁知权尧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被酒精熏染过的眼眸更黑了,像是深潭一样骇人可怖。

        “滚吧,我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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