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江敷和玄令则的关系瞧着是蜜里调油,虽然玄令则公事繁忙,但只要回了府苑,没有一刻不是和江敷待在一处,连去书房也是和她同进同出。每日陪他泡在书房,江敷渐渐看明白了桌上那形势图画的是什么,听闻骚扰西关的羌族被打退了,近来应该会安分一些,但一日不除总有后患,何况北方还有部族虎视眈眈。

        玄令则交给她一封拜帖,江敷一看是江骞送来的,暗暗诧异这两人私交有些不寻常。玄令则尚未回来,江敷独自在外厅等他,见他到临起身相迎,竟平地一个趔趄绊了一跤,险些摔到地上。白白吓得不轻,和江骞一同扶她回座,江敷的脸色又红又白十分复杂,身下被一根仅有笔杆粗细的玉势堵着,端坐着还好,一动就觉得要掉出来似的。就不该答应玄令则这种奇怪的要求,她心中懊悔不已。

        对上江骞那洞悉一切的目光,她的脸一直红到耳根,额边渗出一层薄汗。“去拿块帕子来。”江骞吩咐白白,白白应声离开,屋里四下无人,江骞俯下身抬了抬她的下颌,竟毫不犹疑地吻上她的唇。

        江敷完全怔在原地,应激般缩紧了手脚,这一吻自然很快就结束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江骞已经放开了她,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吓到你了,”他顿了顿,“抱歉。”

        江敷摇摇头表示无事,心里一团乱麻。出嫁之前,她从没看出来堂哥对她存了这份心思,明明在府上有这么多机会和她亲近,为什么现在才?

        “你要找令则做什么?”江敷问。

        “请他举荐我。”凭江骞的才华和江家的名望,在所中谋个一官半职也非难事,但若是通过一方长官郡公引荐,立足之地就会全然不同。既然是要找玄令则帮忙,方才他还敢这样……江敷觉得眼前最熟悉的堂哥也有些陌生。“那……令则怎么”

        “他说会为我引荐,不过最终要看中正的论断。”江骞淡然的表情略过一丝笑意,“总不会让你夫家丢了脸面。”

        江骞的才学在家塾中就是顶尖出挑,玄令则也不会举荐没有本事的草包。江敷点头应了,将捣好的茶碗递上,问候几句家事,等到玄令则回来,她就回房歇息去了。

        她想把那玉势取出来,又觉得空虚瘙痒,加之玄令则不让,只能默默塞回去,也不知道他这么个瞧着挺正经的人,从哪搜罗来这种淫器。听闻越是大户人家花样越多,从皇宫到民间淫乱之风盛行。转念一想江骞一直以来都是个生人勿近的高傲姿态,没见过他对旁的人和事有过什么兴趣,方才竟然会在这里偷吻她,世间男子都是这样不合时宜的好色吗,江敷不由叹息。

        小穴堵着根细长物什,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江敷难受得抄经静心,总算等到玄令则回来,放下床帘,她按捺不住就说“夫君我想要……”

        “想要什么?”玄令则又调戏她,她乖巧地坐在他腿上,身上弥散出的女子幽香闻之欲醉,伸出小臂勾着他的脖子,含羞道“夫君的……大肉棒。”

        “真不害臊。”玄令则满意地探进她的衣服揪着她奶儿玩,自言自语道“好似大了些的。”江敷垂着眼睫道,“夫君嫌小就别玩了。”他即答:“小的好,我就喜欢小的。”随后又将那根细长条儿的物什缓缓抽送起来。

        “你干什么呀……”这两日江敷让它塞得好不难受,昨夜玄令则也自称是在静修,并未与她同房,她身上的渴没得解,此时坐在他怀里让他玩了几下就淌出水儿,抓着他的衣袖发出克制的呻吟。

        面上两人衣裳蔽体,窥不见玄令则中衣上浅浅洇开的水渍。玉势虽细,可经不住他四处翻捣,兼摩搓着花唇,江敷很快就受不住了,喊他的名字求饶,“令则哼嗯别……好痒啊……嗯……”她的挣扎被他温柔有力的怀抱卸了力气,那根东西依言抵到深处,“夫君给你挠。”她本不愿让一根玉势亵玩至此,但小穴早就渴求得不行,他素知她的要害,不多时就将她弄到泄身,再将沾满淫液的玉势递到她面前,她胡乱舔吃了通,眨眨眼问他“夫君不想要吗?”

        “这几日我得忍住,阿敷别勾引我了,改日再好好疼爱你。”江敷听了不作声,玄令则转过话头,与她闲聊家中情况,又问她前日宴会如何,江敷便扯了一通哪家和哪家订了亲又反悔,谁谁家被小妾闹得鸡犬不宁,谁谁夫人披金戴银十分有脸子一类的八卦。

        玄令则浅笑道“还好你坐得住,母亲最烦这些应酬”又说“披金戴银又如何,阿敷定是最漂亮的一个”,江敷回道“我哪里比得上表嫂”。当日表哥揽着表嫂,瞧着十分般配,表嫂的文采斐然,相貌也是玉颜琼质,要做宫里的娘娘也使得,江敷是不敢和她作比的。

        沈梧并不在治所当差,玄家和这些文官世家素来交往不深,玄令则连她表嫂姓甚名谁都没想起来,只管哄她开心道“在我眼里谁都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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