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有酒的香味,无意识地接纳了他的亲吻,逐渐睁开朦胧的睡眼,以为是玄令则还未走,又闭上眼睛。“喝醉了?”江敷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声响,玄令仪便解开她的薄衣,埋头舔吻她糕团似的奶儿。时隔数月终于触碰到朝思暮想的人,他小心地抚慰她的乳尖直至挺立起来,再轻轻用指腹按揉。黑夜里看不清大小,可分明是大了不少。他贪心地握着她的双乳,再度夺走了她的茜唇。

        江敷喉间发出轻微呻吟,不自在地动了动,这才模模糊糊再睁开眼睛,“怎么是你……咳咳。”她感觉身上燥热口渴,想把他推开自然是无用的,玄令仪抓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贴了贴她的额头,“阿敷,我想要你。你也想要了,我知道的。”他用膝盖分开她一时间并不拢的双腿,可以想见方才的情事是何等激烈,“我不要,别看了……”江敷自己觉得羞赧,玄令仪却将她牢牢压在身下,似笑非笑问,“刚才和大哥做得舒服吗?”江敷闭口不答,他就往湿润的蜜缝里摩挲两回,伸指探入她紧窄的花径,嫩肉一下子缠上来,花核的位置也轻易被他找到,来回抚弄。

        江敷蹙眉道“嗯、不行……夫君会知道的……嗯别……”她才和玄令则缠绵过,身体还记得那种感觉,这时候又让旁的人玩弄得流了水,不争气得情动了,扭腰挣扎更显得欲拒还迎。玄令仪抬起她一条腿,捧起她的足尖轻吻,随后伏在她身上不容分说道“那就不让他知道。”

        “不行……“抵抗的声音越来越轻,她挽着男人的脖子,花穴被他越弄越痒,他还在挑逗她“大哥不能满足你吗?还是……阿敷太贪吃了,一个男人喂不饱你。”“没、没有……”她想起刚才在玄令则身下求饶,这会儿又和小叔子求欢,羞愧得咬着下唇克制住呻吟。玄令仪猜到她的心思,加了一指在里面翻搅,拇指将饱满的花唇也伺候舒服,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沉,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他知道她忍得狠了,吻了吻她的脸,“别急,很快就给你。”

        将腰间硬挺的欲望送到她腿间,她自觉地用腿包裹住他缓慢地磨蹭了几下,那东西就在她的穴口磨蹭着敏感的花核,又带出许多淫水,沾染上硬如顽石的肉棒。见她数月不见变得这样会讨好男人,他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掰开她的腿伏在她身上直直肏入甬道,推开层层叠叠潮湿柔软的嫩肉顶到很深处的位置。

        “唔……”她还是背叛夫君和他结合了,眼角挂着淡淡的泪,随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弥散在快感里。他贪求她的温暖,每次都入得很深,嫩肉缠得很紧,感觉到她惹人怜爱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便觉得世上再无旁的人和事,更无所谓他们是在背德地偷情。“嗯、嗯唔……二弟,这样不行……你、你出去……”她被他插得说话一顿一顿,他笑问“你缠得我这么紧,我怎么出去?乖乖的,把嘴张开。”

        “嗯、唔嗯……”她不时地发出呻吟,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吞没了,下一瞬间就到达了顶峰。难分难解地中断了亲吻,他把她翻过来拦腰抱起,结合得更密更深,把江敷插得晃着屁股浪叫“二弟、太快了、呜呜别……好深、你轻一点……”“我和大哥谁弄得你舒服?”“唔……都舒服……”玄令仪闻言停下来,“选一个。”江敷抿抿唇,他兄弟二人都是很厉害的,可此时要她选她还是偏向令则,“夫君舒服。”玄令仪脸色一沉,“是吗。”说着横冲直撞起来,顶得江敷欲哭求饶,“好吧二弟是你厉害……放过我吧……”

        他想去找她的敏感点,却感觉她每处软肉都急切难耐,媚叫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全然是个浪荡少妇的模样,又觉惊喜又觉恼怒,更加兴起得折腾她泄了两回才射。她腿间泥泞不适,让他兄弟两人摆弄得筋疲力竭,想挣脱他的怀抱,被玄令仪揽回来哄道:“夜里要着凉的。”她让他快走,他又开始说些不着调的情话,“阿敷,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心里有没有我?”

        江敷困倦地眨眨眼睛,点了点头,她一向是不会说谎的。玄令仪欣喜地抱紧她道,“我知道,阿敷是不会忘了我的。”他往后说什么浑话她再没听见,枕在他胳膊上迷迷糊糊就要入睡。这一觉睡得不甚安稳,到天亮时醒来就觉头疼,隐约想起昨晚与玄令仪亲热的情形,还道是个荒唐的春梦,直到察觉身边还躺着个男人,才知竟是现实。

        想到昨夜她如何先与玄令则亲热,之后又和玄令仪纠缠,还光着身子和他躺了一夜,实在羞耻至极,她一个机灵坐起身,将玄令仪推醒,“你……你快走。”玄令仪本就睡得浅,稍有动静就醒觉,不动如山道,“我现在走只会叫人瞧见。”

        江敷气道,“你为什么昨晚上不走?”玄令仪意味深长道,“你想让我办完事就走?那可真是十足的偷情了。”江敷面上无光,反驳道“你、你本就不该来”。

        玄令仪凑近她帮她拉好衣裳,又亲了她一口,光明正大地抱着她说话,“大哥不在,就由我来做你夫君。”

        往日她醒来的时候白白都会进来服侍,今日却迟迟未来,江敷有些疑心,莫非她真被玄令仪收买了?她听着这话更觉不对劲,抓住他的衣襟道,“你要是敢对令则不利,我……我饶不了你。”

        玄令仪一怔,起先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说,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是玄令则不在了,她自然就是他的了。她这样维护玄令则,又把他想成要害大哥的恶人,他心里泛起点点酸楚,苦笑道,“我怎么会害他,阿敷,我当然会保护你,保护大哥的。”

        江敷心知他不是那样狼子野心的人,便不再作声,喊白白进来梳洗打扮。玄令仪见白白端来餐食,却只有一副碗筷,就向江敷讨要。江敷不想和他多言,只道“你吃吧”。玄令仪便毫不客气地开吃,想要喂她几口,江敷拒绝道“有你在我吃不下。”玄令仪笑道“看着你我倒是很吃得下。”见她穿好衣服梳好发髻,又夸赞道“好看”,顿了顿说道,“若是戴上我送你的焰珠就更美了。”

        白白看了他一眼,他虽然是玄家的二公子,可到底不是江敷的正牌郎君,害得江敷几番伤心落泪,还有脸皮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人。江敷只是不予理睬,待收拾妥当就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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