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回到郡公府,江敷想等玄令则回来再睡,一等就等到夜半三更,白白劝她早些休息她却想再等等,最后在睡意朦胧中被玄令则抱上床,挣扎着睁开两下眼睛就困得安睡到天明,醒过来时玄令则又不见了,江敷长日无事,去玄令则的书房里拿了几本前朝史书来看,再回想几遍昨日向堂哥讨教时他分析的局势,心道前朝战祸不断,如今也非太平盛世,只是云州在郡公治下侥幸安稳了几十年。

        夜里江敷准备了满桌的佳肴等玄令则回来,但玄令则的态度有些不冷不热,只默默吃饭喝汤,江敷只道他是忙了两天公事觉得疲累,只挑些轻松的闲话说给他听。可是他今日的心情似乎尤为不好,行房时扣住她的上身,强硬地撩起她的薄衫衣裙。她未穿里裤,只是让他捏了几下屁股就淫叫起来,身后人轻哼一声,将她掳到床榻边上,跪坐着接受他的侵入。

        “夫君你今日……是怎么了?”花蕊似的嫩穴还未充分润滑就被迫接纳那硬挺的巨物,江敷想要转过头去看他的神色却被他死死制住,“是不是阿敷又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玄令则没有回答,江敷便接着服软道,“夫君别气了,让阿敷好好侍奉夫君吧。”她是真心想让他欢喜,玄令则的态度却是捉摸不透,“那好啊,叫给我听。”

        江敷轻轻抿唇,只犹豫了片刻就顺从他的意思,“夫君别啊哼嗯……”“好深呀那里”听得站在屋内的白白和青芷无措地对望一眼。玄令则有心捉弄她,停下来抽出肉棒再一下子捣入深处,“哼嗯、唔……”交合处的淫水被肉棒搅成细密的白沫,这媚肉的滋味实在让人沉沦,他掰过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天生就是这么会勾人。”

        江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我是喜欢夫君才……”玄令则不置可否“是么?”手上掐了一把她的大腿,看着那白花花的臀肉活色生香的样子,更想要欺负她一番。“唔唔当然是的夫君……轻一点儿呀……”她直觉得体内那东西又胀大了几分,不禁弓起身子往床里面爬了几步,“上来吧夫君。”

        在这世上讨好男子既是女子的生存本能,玄令则也就乐得沉溺在温柔乡里,怀中抱着香软的女子舒舒服服地入进那隐秘的花穴,“嗯嗯……令则,你今日好霸道哦……”她的四肢都被男人按在榻上不能动弹,腿心插着男人的巨根,穴肉被他肏得有些发红,在肉棒后撤的时候便会挽留似的带出来一点儿,“嗯、疼……”她媚叫着求饶,声音甜美勾人,分明是被弄得很舒服。

        早知道她喜欢这样,他也就不装什么温柔小意,只管每夜把她按在床上操到服帖为止,玄令则这样想着,动作反而轻柔了一些,喊她的名字“敷儿”,江敷也回应道“令则”。新婚以来她顺着他的日子没有几天,近日倒像是转了性子,现下他莫名其妙对她发火她也未着恼,一双明眸仍然是温情脉脉地看向他,他究竟是疼惜她,挽着她的后颈吻上朱唇。“嗯、嗯嗯……”口中纠缠的同时,下身也被他箍住灌精。

        “嗯——好热啊夫君的、那个……”江敷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身体在他的疼爱下有些泛粉。她原以为这样他能消了气,谁知他面不改色地命令她“帮我舔干净”,片刻之后江敷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磨磨蹭蹭神色忸怩地拿起那东西凑近脸,秀眉微颦地试着舔吻了几下就被呛得咳嗽起来。玄令则反倒笑了,摸了摸她的头,“第一次做么?”江敷侧过脸低下头,“夫君还是介意吗……”

        玄令则又没有回答,只是扑倒她落下骤雨般的亲吻,她屡屡避过去都被掰扯回小脸,像是她嘴里有花蜜一般纠缠着她的小舌。等他吻尽兴了竟还没完,用手背擦去唇边的津液,调笑道“用下面的嘴吧。”江敷惊得求饶道“不要了呜呜疼呀夫君……”她的一双晃着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几乎就要不忍心继续了,索性用腰带将她眼睛蒙上,握着她的腿根将肉棒没入。

        “哼嗯嗯……”她全无反抗的意思,好像能容纳他一切的无理索求,紧实的蜜裂再次被扩张开,黑暗的视线中她似乎都能在脑中勾画出那东西的形状,“到……到底了……嗯嗯不能再深了……”玄令则的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胸中那股无名火似是被她的温顺化解了,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缓缓道,“阿敷,你只能是我的。”江敷随即应道,“当然了夫君。”

        这一夜过得漫长,亲热过后玄令则对她仍是百般体贴,拥她入眠的时候还说要给她取一个小字。江敷有些心不在焉,“叫什么?”玄令则道,“就叫瑶瑶好不好?”江敷心道这和自己的名字半点不沾边,遂问,“为什么?”玄令则答,“从前去北关守军时见到一只白狐,十分娇矜可爱,和你有几分神似,它叫——”江敷一听气得一点困意也无,狠狠揪了一把玄令则的胳膊怒道“你再瞎说我从此不理你了”。

        第二日她叫上白白想去书房再挑几本书看,见到书桌上层层叠叠着几张图纸画卷,她好奇便翻来覆去地研究,忽地外面有人进来,正是玄令则,她心道不好,但一时间装出不在看也很奇怪,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知所措的样子,玄令则倒没有生气,“阿敷,你在这儿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担心夫君……不是、那个……”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好端端地说什么丧气话?江敷张了张口,一向伶俐的口齿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玄令则却好像听明白了,“你别怕,敌寇如何能进来云州。”江敷点点头,“嗯,夫君回来定是有事要办,我就先不打扰了……”她想要回去,玄令则却道,“在这里陪我。”江敷在他身侧侍奉文墨,静静看他翻书写字,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等到玄令则写完,交给她通读,再誊抄一遍,好生装起来带着走了。

        回到屋内,江敷问白白道:“那日以后,小紫没有来过?”白白微怔,随即反应过来,“我这就去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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