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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春的心从来没有跳的这么快过。

        嘭嘭嘭好像打鼓。哪怕是平时晨起练跑绕着姜岄的大院子跑上二十圈,也没有这么剧烈的心跳。他像喝多了,又像刚跑了二十圈,口干舌燥,满脸发红。

        他好怕自己的心会从胸膛里蹦出来,让姜岄瞧见,他是多么的慌乱羞耻。

        小春没有见过生母,跟父亲也不亲近,姜岄自打嫁过来,整天就知道臭着一张俏脸摆弄小春,还谈什么孺慕之情?可以说他活了这十几年,几乎没有和人这样亲近过。不是和同样年纪的青春少年勾肩搭背嬉戏打闹的亲密,而是和一个年长于自己的家人这样靠近,他自打会走路以后,就没有被人拥抱、爱抚过。

        继母和他贴的这么近,夜色朦胧中,纱帘暧昧的罩着锦榻上的两人,小春产生了一丝古怪的感觉。他憋闷的慌,又什么都抓不住。父亲死后,他一半的少年时光和姜岄一起度过,虽然鸡飞狗跳的不得安宁,但是姜岄在家里,他就还是有家的。姜岄是个多么好看又能干的人,许多人想要迎娶这个丧夫的美丽阔太太,也许是为了他的脸,也许是为了他从丈夫那里继承的家产——毕竟小春那时还是个半大小子呢,不能构成任何阻碍。

        但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和谁成亲,姜岄总是倨傲的不像个养在内宅里长大的双儿,他总说自己有钱有颜有乐子,为什么要再嫁受罪?可他又天天口头上念叨着说小春不守规矩,说他总要嫁人,总要生子的!小春看不透,矛盾重重的继母,尽管他就在自己身边,仿佛是个寻常的、喜欢穿花料子、喜欢珠宝首饰的刻薄夫人。

        继母那双带着香气的,凉凉的,柔软的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挑开了继子的衣襟,慢慢沿着青年光滑饱满的胸膛滑动。

        青年有力跳动着的心脏在他掌下,好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鸟那样,鼓动着,充满了生气和活力。

        小春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抚摸自己的私密部位,姜岄咯咯的笑起来,美人一笑,风敲竹似的清响灵越。

        他附在小春耳边轻声问:“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岄的头发丝垂在小春脸颊上,在黑暗里看不清继母的脸,但是可以感觉到他距离自己是多么的近,继母几乎完全覆在他身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温热的吐息,徐徐的喷在自己耳畔。害怕对方也可以这样感觉道自己的呼吸,小春忍耐着不敢大喘气。

        身子贴着身子,只隔着两层薄薄的绸布,少年如今长成青年,身上热乎乎,如此紧紧挨着自己常年体温偏冷的身躯,让人心里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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