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鼓响四声,铜锣响四声,四更天了。

        端贤在她身后睡的很沉,长长的睫毛随着呼x1轻轻颤动,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两人的衣服混在一起,散落遍地。

        对于冯菁来说,欢快是真,后悔也是真。世人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端贤是那种对下属既严格管理又尊重善待的人,换句话说就是让你挨着板子的同时还想继续给他掏心挖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很难不喜欢他。可是这种喜欢到底算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细想。

        去年冯菁跟着他和城yAn郡主的侄nV一同出游。中途有个小官求见,不知道说什么啰嗦许久。小姑娘百无聊赖和冯菁搭话。字里行间都是好奇端贤是怎样一个人。冯菁趁机夹带了一些自己对月钱和王府多如牛毛的规矩的怨言。小姑娘听得咯咯笑。

        冯菁摆摆手,“他这个人不好相处,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无趣、老套、特别没意思。”

        正眉飞sE舞之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说我吗?”

        冯菁仿佛被一道炸雷劈翻在地,此刻她只想知道重新投胎是否来得及。她咽了咽口水,徒劳的试图挽回:“殿下您误会了,我……我……不是说你。”

        说话间,他抬起手,冯菁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的往后躲,头梆的一声撞到柱子。

        她捂着后脑勺,眼泪汪汪。

        “触柱自戕倒也不必。”端贤冷冷的说。

        冯菁脸上讪讪的,他这番讽刺让人没法接话。他总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