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予,原予!原予人呢?”

        晚会后台,舞台统筹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原予从化妆间化妆桌和墙中间的缝隙里站起来,最后一次用力的敲了下胀到发疼的头。

        她从酒吧回来的第二天直接睡到中午,一个头胀成三个大,耳聋眼瞎,看到听到的世界全部模糊,好不容易坐起身,心脏砰砰砰地砸。

        眼前的白墙会发出旋转的光,嗓子g得像是把墙灰刮下来咽进肚子里,原予一路扶着墙走到彩排区,抓着人就问,

        “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脑袋特别大。”

        被问到的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摇头,

        “你不舒服吗,脸sE很白啊。”

        “没有,没有。”她又扶墙走了。

        下两个节目是她的奔月,工作人员最后一次调试威压设备,将她带到地下升降梯上就位,原予紧紧抓着苏云的手,小心地走过去。

        “好了好了,没事,”苏云以为她是紧张,顺便还抓下她一直m0眼睛的手,

        “你怎么还m0呢,一会妆m0花了,上面有好几台机器对着你的脸,别以为下面领导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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