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记者,那个已经去世的记者从月在发布录音时将受害人的声音进行处理,但之后还是有人将声音还原回去,加上时间线和案件的完整X,被害人的身份信息已经被曝光出来,他们说她叫什么,在哪里上班,是谁的同学,谁的nV儿。

        “那个记者,”言雨楼m0着她的头发回忆,“她是在天涯路闲逛,三年前市级领导的家属楼在那边修建,投入使用后就加修一条环城高速,车辆行驶时会从高速上绕行,而她刚来京yAn不知道这些,直接走上去,正好撞见爬出来的受害人,是个巧合。”

        “那她就这么去世了,也是巧合吗?”

        “从她发出这条新闻开始,她就被当地政府保护起来,随家没有联系过她,他们虽然有权,但不懂得在网上公关,这可能又是巧合,记者她们家里似乎也不是很太平。”

        言雨楼这十几天一直在处理这件事,飞香涟岛,飞从月老家,飞受害人老家,如今尘埃落定,他居然也靠着沙发迷糊了一会儿,大脑在短时间内进入深度睡眠,持续将近十分钟,再猛地惊醒,听见原予在自言自语,

        “……都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的,她也是。”

        “谁?”

        “没什么,交友不慎而已。”

        她完全没发现言雨楼是刚醒来,自己也还沉浸在阮恩的事情里,

        “就是觉得解气,又挺伤心的。”

        “不仅是他,别人最近也都会收敛点了。你还在这躺着g嘛,进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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