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予找到的调音师工作非常忙,等到言雨楼都下班后的时间才过来,她把他赶到里屋,带着调音师走进琴房。

        琴房里时不时传出交谈声和试音,言雨楼坐在主卧旁边的小书房里,将桌子上胡乱摆着的乐谱收到一起,桌子后面的石膏娃娃被挤得翘着脚,这没什么用的小东西竟然也被她留了这么长时间,她去店里画娃娃时,把油彩打翻了糊了自己一身,气得坐在那抠手指。

        书桌上面的墙上贴了不少照片和画,照片都是和她的同学朋友,年代太久远的边缘褪sE,旁边摆着几张小朋友喜欢玩的沙画,她自己在网上淘弄来的,和几幅简笔画挂在一起。

        上周王书羡去给副部长送文件回来说,副部长把他老婆上学时获奖的那副画挂在办公室,放在国旗和地图中间还蛮和谐的。

        言雨楼最近也新换了办公室,办公桌对面的墙上光秃秃的。

        他伸手握住原予简笔画的一角,紧盯着。

        每天好多人进出他的办公室,这张太丑了,拿不出手,不行不行。

        “我爸新订的船下海了,你最近忙不忙。”

        原予从琴房出来靠在书房门口和他说话,看他抓着自己的画,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手拍下来。

        “你g嘛!我知道我这画的丑,我又没挂你家,你还要给我扔了啊。”

        “不忙,能调出两天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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