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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剑感觉自己就像打了一个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大脑就似灌了铅般沉重欲裂。

        周围一片静谧黑漆,当眼睛熟悉了黑暗后,樊剑瞥见自己头枕着的发旧枕巾,认识到自己并未离开洗浴;但还没等到他精神放松、心脏便猛地咕咚一沉——

        樊剑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床杆上!

        “你、什么!!!”

        樊剑慌张地扭头张望,可脖子不甚灵便,视线狭窄,在这漆黑的空间里他便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等待不知道的刀俎落下闸门。一瞬间樊剑过去糟糕的回忆齐齐涌上心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枷锁铐链、还有数不清的肮脏淫虐……

        “哈……”

        陌生人与樊剑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那人鼻腔中不断喷出紊乱狂躁的气流,尽数喷洒在樊剑敏感的耳廓处。滚烫热气如烧开的新鲜锅炉烟,高温灼得樊剑的脖子烫烫的,控制不住的麻痒如附骨之疽般感染到全身。

        樊剑这下终于慌了神,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

        陌生人像惯犯,捆绑的手法巧妙紧致却不会伤害到被捆的人。樊剑白白长了一身壮实皮肉,别说逃脱,即便奋力挣扎也好似蚍蜉撼大树般无力。他身上的人见樊剑企图逃离,便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樊剑的后背上。

        “呼…呼……”陌生人发出沉重如牛的粗喘,显然他为了压制住高大的樊剑已经用上全身的力气。

        陌生男人散发着一种柑橘汤底的皂感烟草香,这种烟香并非像烟油呛人,而是一种细腻柔软的气息;如果樊剑懂香水,那么他一定会感叹陌生人的好品味——他喷的是英国老牌ORMONDEJAYNE中性香,欧梦德·杰尼的纯粹烟草。

        德国人调制的东风馥奇香调,使用了欧洲调香师少见的零陵香豆,让使用者的气质登时变得充满荡漾味感和撕裂般的迷幻。陌生人气喘细细,汗流不止,汗腺的打开使得香气更加馥郁扑鼻,虽然樊剑不识香,但不耽误他迷醉在这股清新浓郁的芳香里。

        男人见樊剑挣扎的力度变小,赶忙探手伸入樊剑洗的反松平角裤,他微凉指尖在黑暗中一阵摸索,找到了樊剑萎靡的下体后,像盘一根玉石似的上下摩挲揉捏,挑逗拢捻着逐渐充血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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